而白玉堂從頭到尾都靜靜的看著,不發一言;直到離開了茉莉村。
回開封的路上途徑歸德府,在歸德府的君悅茶樓,展昭問道:“白兄,在茉莉村時,你為什麼不發一言?”
白玉堂笑著說:“怎麼?展大人難道希望五爺做什麼嗎?”
“這……在下只是覺得白兄在茉莉村時,怪怪的……”
看著困惑的展昭,白玉堂好心的提醒道:“怪的不是我;是丁兆惠。”
“什麼意思?”
白玉堂靠近展昭的耳邊說:“沒什麼意思。就是這個意思……”白玉堂在展昭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耳邊的哈氣讓展昭打了個小小的冷顫。
“這是什麼意思?”展昭呆呆的重複著白玉堂的話,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兒。
白玉堂看著還是一知半解的展昭,直接說道:“丁兆惠有點同性傾向。”
展昭吃驚的說:“什麼?難道說……”白玉堂點點頭證明展昭的猜想是正確的。展昭說道:“但……白兄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故作不知呢?”
“不知道的話,大家還可以在一起自然的相處。挑明瞭的話,你要怎麼辦?割袍斷義嗎?”展昭看著泰然的白玉堂,為他的氣量而讚歎。
白玉堂看著默不作聲的展昭,好奇地說:“展昭,你為什麼不給我披枷戴鎖呢?”
“展某來時匆忙,忘了拿了;怎麼白兄覺得自己還不夠引人注意?還想以此吸引人們好奇的目光嗎?”展昭含笑的聲音傳來,從出了陷空島一路上對白玉堂明送荷包、暗送秋波的姑娘多不勝數。
白玉堂聽出展昭笑意的來由,悶悶不樂的說:“奇怪了,為什麼每個姑娘看到你那張貓臉後都變得文靜端莊起來,偏偏看到白爺就……”話沒說完,就聽到店小二正在驅趕跪在招牌下面乞討的母子三人,展昭看著樓下的情形對店小二說道:“小二哥,麻煩你請那位大嫂上來。”店小二不敢怠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