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如果沒有最後那句煞風景的話,葬儀屋應該適合去做心理醫生。
“嗯。”烏爾奇奧拉點頭,隨後又想了想,自己為什麼會哭?
說實話,他剛剛不難受,沒有很開心,有人說喜極而泣,極怒而泣,為什麼會哭呢。
烏爾奇奧拉想不明白,他望著葬儀屋在屋裡跑來跑去撒歡的樣子發呆。
“在想什麼呢?”烏爾奇奧拉回過神葬儀屋已經湊到他的面前了,烏爾奇奧拉搖頭:“沒什麼。”
葬儀屋點頭,雙手叉腰:“那麼今天我們去郊遊吧~”
“郊遊?”烏爾奇奧拉問。
“沒錯~”葬儀屋跑到那邊的抽屜繼續往外丟著東西找啊找,找到一個似乎是改良過可以提起來的骨灰盒,他開啟盒子,盒子裡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其他骨灰盒。
“找到了~”葬儀屋抽出裡面的一塊布抖了抖,灰塵到處飄的都是:“咳咳、啊呀~好嗆呢……”
之後葬儀屋就自顧自的去弄東西了,裝好小餅乾便當水果麵包什麼的,還帶上了一壺茶。
“我們走吧!”葬儀屋披著餐桌布做了一個向前衝的手勢,嘴巴變成三角形的樣子。~(≧▽≦)/~“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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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儀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隻眼睛,提著骨灰盒帶著烏爾奇奧拉往前走,來到一個教堂樣的地方,他從骨灰盒裡拿出一把鐵鍬。
等等……那麼大的鐵鍬你是放在哪裡的?
“烏爾奇奧拉你在這邊等等。”葬儀屋對烏爾奇奧拉說,然後就拿著鐵鍬到教堂邊緣的大樹下開始挖坑。
……為什麼要挖坑?
烏爾奇奧拉很想問,不過看葬儀屋挖的這麼開心,還是不煞風景了。
“不知道又怎麼樣我才十二歲啊!”葬儀屋聽到旁邊有三個小孩在那邊談論今天教堂人很多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開始給他們科普,不對,說教……
“是啊~只有十二歲不知道的確是情有可原呢~”葬儀屋伸出食指,閉著一隻眼睛將食指放在唇邊:“今天啊,是某位夫人華麗的舞臺呢。”其中年紀稍長的少年嚇了一跳,在十二歲對於這種危機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另一個小女孩則毫不畏懼的問:“舞臺?”
葬儀屋將手放在教堂外的柵欄上撲在上面回答:“沒錯,人生最大的,也是最後的儀式,是葬禮喲……”
三個小孩不出意外的被葬儀屋嚇跑。
“有意思麼。”烏爾奇奧拉走過去問。
葬儀屋聳聳肩膀笑:“教育一下這些幼苗,讓他們明白生與死,也是不錯的呢……”
烏爾奇奧拉斜眼看著葬儀屋。
“好了~我們繼續挖坑吧~”葬儀屋拿著鐵鍬繼續挖坑。
挖了一個坑之後葬儀屋躺了下去,然後又起來:“嗯,尺寸很合適。”
說著拿出餐桌布鋪在坑裡,再拿出骨灰盒和燒杯茶包一類的東西,在一旁用酒精燈燒水。
“快來坐~”葬儀屋向烏爾奇奧拉揮了揮手。
烏爾奇奧拉抿嘴跪坐了下去。
“真好呢……”葬儀屋喝了口茶。
“差不多要幫忙了。”葬儀屋站了起來,遠處,賽巴斯那位執事跟著他的少爺,出現了。
“塞巴斯醬~”葬儀屋從坑裡爬了起來。
“賽巴斯,你知道怎麼做。”那位少年沉穩的對他的執事說。
“是,我的少爺。”賽巴斯恭敬的回答。
扭頭看著葬儀屋,葬儀屋指著那少年的背影說:“他叫夏爾·凡多姆海恩。”
那位少年揹負的,也是異常沉重的呢。
那樣老成的瞳眸,沉穩的話語。
夏爾消瘦的背影,他拿著一件鮮紅的禮服,胸前佩著一朵火紅的花,推開了教堂的門,走了進去。
賽巴斯將一旁裝著紅色玫瑰花瓣的玻璃馬車蓋開啟,裡面的花瓣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隨著夏爾的腳步飛進了禮堂內。
葬儀屋望著禮堂內和賽巴斯一起站在馬車前。
70我和你不再聯絡希望你不要介意。
“紅夫人一定會上天堂的。”賽巴斯這麼對夏爾說著。
“嗯。”夏爾略帶悲傷的眼神收斂了起來;變得沉著穩重;他仰著頭望著烏爾奇奧拉:“你是……?”
烏爾奇奧拉盯著夏爾的眼睛;眼神空洞,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