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盤子,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打算牽扯進去,看在梅林的份上,無論他曾經計劃什麼、參與什麼,現在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德拉克哥哥,”已經慢慢開始明白正常人都怎麼活著的安其拉小聲喊著,“麗塔。斯基特是誰,需要我毒死她麼?”
德拉克艱難地維持自己的儀態,以抑制住自己想把腦袋往長桌上磕的衝動,真的,他該說安其拉不愧是那兩位的女兒麼?即便她已經大部分時間跟自己在一起了,但是論處理事情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可完全是一模一樣。更令人無語的是,他們都有這樣的能力,可以完全不在乎輿論的評價做到他們想做的一切。
“我親愛的,那只是一個編故事的,你不用在意,也許你更願意想想假期怎麼跟你男朋友回家?”德拉克挑了挑眉,不意外地發現自家女朋友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因為自己的話帶出了些紅潤。第一次發現這種“只在對方的臉上看到跟自己相關的表情”還是很爽的,德拉克不能控制地想到自家教父和導師,莫非這就是自家教父離不開自家導師的真相?雖然楚軒臉上的表情很少,但是出現的幾乎所有表情都是因為自家教父?
德拉克是一個斯萊特林,所以他很明白來自斯萊特林的佔有慾,關於他的未來岳父父,德拉克覺得自己悟了。
禮堂裡的人怎麼想斯內普完全不在意,事實上在他離開後沒多久他就遇到了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將一份邀請帶到,斯內普將羊皮紙放進自己的袍子裡直接走進了校長室。至於楚軒,斯內普根本就沒打算告訴他,如果說有一天他要離開這個世界,那麼他跟鄧布利多直接遲早會有一場告別。
按照字條上的提示,斯內普走進了校長室,出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