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接下來就只有部署FBI如何死就行了。
事情到12名FBI探員全死也算是結束,只不過我稍微有點得意忘形了。
在去給老爸送衣服的途中遇到一個奇怪的女人,她對我說她是那個跟蹤我的FBI的未婚妻。最糟糕的是她已經懷疑起「基拉」就在他調查的人中。如果把這訊息告訴L,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所有的一切是我做的。幸好,幸好我比L先遇到這個女人。
看來,連神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可不想那麼快輸給L,也不想那麼快死。
所以,只要請她去死了。
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得以繼續活下去繼續玩下面的遊戲。
4,流河旱樹
東京大學的開學典禮在很平淡的一天中開始了。
以算是優秀的成績考進了這所學校的我和另外一個叫做「流河旱樹」的人一同成為了新生代表。
流河旱樹,和樁裕喜歡的男演員同名。可形象卻相差了千百里,邋遢的上不了檯面。當然這也僅是我個人的看法。早在高考那一天就見過,以一種奇怪的坐姿來參加考試。不知道為什麼,視線相交的瞬間,我覺得他看透了我。
當得知這個人和我一樣滿分考進時,我也不知道心情是驚訝還是別的什麼。大概是驚訝,又或者是理所當然。
站在講臺中央規規矩矩的念著已寫好的說詞,偷偷瞥了他一眼。嘿,正挖著耳朵,翻白眼呢。難不成我念的就那麼無趣?草草的收尾,我倒想聽聽他會怎麼念。
他站在我剛才站著的位置,卻用漫不經心的態度和無所謂的站姿。無論是表情,還是態度都令人十分不快。我想,坐在下面的學生肯定大部分都會有和我一樣的想法。
結束了演講,我鞠了個躬和他一同退場。
原以為,我們兩到這就能結束了。沒想到在走到樓梯處時他忽然叫住了我。
“夜神君,你的父親是夜神總一郎局長吧?”
一開口就是這樣一句,我皺起了眉頭。想到高中時常有人因為父親的緣故而找我,這傢伙不會也有事需要幫忙吧?如果可以的話,真想無視他呢。
“嗯,是的。”我回答,同時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你有什麼事情嗎?”
他也跟著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用那種在我看來極度不禮貌的姿勢。
“嗯,沒事。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罷了。”
確認?確認什麼?
“夜神君,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但是你要先保證絕對不說出去哦。”他回過頭,用他那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大眼睛看著我,說完竟然還將拇指的指甲咬在了嘴裡。
“什麼事?”
“夜神君你還沒有向我保證呢。我要和你說的可是有關「基拉」的事情呢!”
基拉,救世主。自從我用NOTE制裁犯罪,也得到了許多人的肯定。這種肯定演變為某個人開了一個名為基拉的論壇,裡面大家能夠自由的談論。
這個、流河旱樹,在說什麼呢?和基拉、和我有關?是試探還是?
“夜神君?”他似乎很奇怪,像是不明白我為什麼不回答。
我儘量將內心的驚訝收起,保持著表面的平靜,“啊抱歉,你要說什麼呢?”
他盯著我,如同盯著獵物一般。我感覺得到。從未感覺到的……危機。
然後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其實——我就是L!”
5,名為L的男人
那一場難熬的開學典禮已經結束,但我卻還要繼續面對L。坐在自己最喜歡的一家咖啡廳內,和目前最討厭的人。
“夜神君,你在想什麼呢?”自稱是L的男人坐在我的對面,盯著我看。很大的黑眼圈,雙目無神。說實話,猛地被這樣一雙大眼睛注視感覺還挺嚇人的。
“怎麼了,流河……”即使再不滿,我也不能表露出來。裝作無辜,“或者該稱你為‘L’呢?”
L盯著我又看了幾分鐘,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無趣才稍微轉移了視線。似乎失去了精力一樣攪拌著他面前的那杯放了許多許多糖塊的咖啡。
“夜神君對我是L這件事似乎並不認同呢?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嗯?”我也端起了面前的熱咖啡,和L完全不同。咖啡的話我比較喜歡喝原汁原味的呢。淡淡的口味在口腔裡的感覺真好。“不是我不想相信,只是說自己是L並且還懷疑我是基拉,這種‘事實’無論是誰也不願意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