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陳熙說“熙兒,你就為了一個下人如此忤逆我!”
陳熙低下頭卻依舊不讓步,陳雲搖頭說“也罷,不殺也行,你自己設計讓他闖入禁地,親自執行懲戒,趕他出府斷了你的念想,別和我耍心計,我會在一旁看著你。”
陳熙苦笑說“多謝父親,我這就去安排。”
走出書房陳熙在府內走了一圈,每一處都有著六年來自己和寒相處點滴,習武、溫書,每一次自己下學溫書,都會畫下擇要將書放在一處亭子裡,然後離開,他知道那個人一直都跟在自己身後,一個時辰後再去取書旁邊總會多一把野花或者一個小物件,可是自己卻每次都不能拿,深宅大院規矩和眼睛一樣的多!
每一次鎮國將軍來教受武藝自己都會選在後院空地,其實有練武場可是這裡一牆之隔便是他住的小院,只要在牆上打個小洞他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若有不懂的地方玉凝寒便會悄悄留字條在書裡,自己便給他解答,自己想看看他武藝進步了沒有也會找他做陪練,若是發現他做的不對就會在對弈中展示,這樣的相處模式直到一月前截止,不過是他抱了自己一下便被人說得如此不堪。
陳熙回到自己的住所,讓人給玉凝寒帶個話說自己晚上在白虎樓等他,那一年的玉凝寒也不過十七歲,一聽心上人找自己哪裡想得到其他,只盼著天黑。
好不容易夜幕降臨,玉凝寒趕到白虎樓卻四下無人,在樓內尋了一番依舊無人,剛想走出去便見著一群人拿著燈籠走了進來,避無可避硬生生的和所有人撞見,其中也有自己等候多時的人,玉凝寒不可致信不是熙兒叫自己來的嗎?
數人立馬上前抓住玉凝寒,玉凝寒也不反抗,過了一會又有人回來稟告說“公子,樓內腳印已經比對確是玉凝寒無疑,按規矩擅闖白虎樓要活活打死。”
陳熙點頭,看著玉凝寒說“你可有話說!”
玉凝寒苦笑,看著他高高在上的陳熙公子,難道這麼多年你對我都是虛情假意?說“為什麼?”
陳熙慢慢走到玉凝寒身邊低聲說“誰讓你抱我的!你不過是個下賤的下人,我可憐你暗自受你文武,你不知感恩卻對我產生非分之想,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說完接過下人送上的鞭子,玉凝寒看著陳熙說“我不信熙兒你是這樣的忍,我不會只是一個下人,總有一日我會有出頭之日,你如此睿智,你的慧眼哪!”
陳熙知道父親就在這裡,不敢讓他再說下去,皮鞭麾下,每一鞭子都抽的連血帶肉,看著駭人確不會傷及筋骨,陳熙打著自己也流下了眼淚,只可惜陳熙站在後面玉凝寒看不見陳熙每揮下一鞭的心痛,每打一鞭流下的眼淚,直到最後玉凝寒直直的倒了下去,陳雲示意可以停下了,陳熙才顫抖的扔下皮鞭,一把抱住昏迷的玉凝寒。
看著渾身是血的玉凝寒陳熙卻也不敢讓他留下,讓人送到了他姑婆家,隨後又命人送去了各色藥物、補品、金銀,只是這些玉凝寒都不知道,也無人敢和他說起,到了如今兩人地位相換,誰還記得起當年的陳年往事。
玉凝寒登基後三天改國名周,號天行,南國在這幾國中本就最為富屬,雲易和風離稟告完軍事和國庫稅收便打算退下,玉凝寒叫住兩人說“陪我去看看南國那些亡國之人在天牢可還好。”
兩人對視一笑,陛下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卻也不明說淡淡的回應說“好。”
玉凝寒和這些白手打江山兄弟可謂比親兄弟還親,自己的經歷他們自然也知道。
到了天牢三人走進入不經皺眉,天牢內一股子發黴發腐的味道,玉凝寒說“陳熙關在哪裡?”
牢頭立馬上前帶路,到了關押陳熙的地方,三人都一心驚,陳熙全身發抖,面色潮紅,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化膿,玉凝寒奪過鑰匙開啟牢門,上前走到陳熙面前說“不是告訴過你,挨不下去就求我!我會帶你走嗎!”
陳熙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玉凝寒,哼了一聲,便倒在玉凝寒懷裡,玉凝寒對這個陳熙恨之入骨,卻也愛至骨髓,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陳熙只要自己現在放下他,不出三天他定會死去,自己多年的仇恨也就煙消雲散,可是!就這樣讓他死去?不!太便宜他了,抱起陳熙說“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你不是說我是下賤的下人嗎?你不是叫我亂臣賊子嗎?熙兒,我不會讓你這麼便宜的死去,還頂著個忠臣賢良的名義,我要讓你日日夜夜躺在亂臣賊子身下承歡,男寵便是你日後的身份!”
說完抱著陳熙大步離開,雲易和風離嘆息一聲緊緊的跟著。
回到皇宮,御醫們都被叫到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