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回來後似乎就倒下了,現在正被白辭那廝照顧著。”南方人真是柔弱,什麼狗屁的大將軍,不過是條被拔了牙的狗罷了,不值一提。也不知琳琅瑜邪與那人為何要為那麼個人費心,不過也好。若非如此,自己的計劃也不會如此順利。
“什麼?”那侍衛一驚,連故意壓低的聲音都忘了。他一握雙拳,心中頓時下了決定:“你立刻命人帶我去白辭營帳,我現在就要將人帶走!”
35、被劫
濟魯特也是一驚,只是他驚訝的是從那侍衛口中說出的話。“不可!”他斷然拒絕:“如今裴嗣衣派人嚴防看守;我們若是貿然行動定會引起他的懷疑;現在唯有等明日。”
等明日便是冬獵的最後期限;不管有沒有找到琳琅瑜邪;他們都必須結束冬獵之行回都城。到那個時候;也是自己拿出赤血寶刀站出來說話的最佳時機。所以此刻;他絕不容人誤了他的大計。
“濟大人;你可別忘了與我主上的約定。”侍衛說得咬牙切齒;心中憂心忡忡。聶遠之如果出了什麼事;那麼別說自己的小命了;眼前這男人的小命也定是不保。
“跟你家主子的約定,我自然不會忘。不過你可別忘了,現在這裡是北國,並非海青。”
濟魯特如今利用完了人也就沒心思與其糾纏。更何況,他最不喜歡別人抓住他的把柄威脅他。敢在北國的地盤上對如此說話,簡直是自不量力。
“你!”那侍衛暗自咬牙,卻拿他莫可奈何。此次前來帶的人手並不多,他要提防的敵人除了北國的琳琅瑜邪,還有國內的那批人。只是主上的命令決不可違背,即便賠上了自己的性命也定是要完成。
“行了,那個人我會交給你們,待明日之後。”他只是保證把人交出去,可沒保證交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濟魯特暗暗冷笑,聶遠之此人絕對是個禍害,他怎能留得!
兩人說話間已走入營地後區,此時周圍人聲漸漸嘈雜,不便再多言其他。濟魯特在另一批迎來的手下前命令了幾句,回了自己的營帳。而剛才的那名侍衛,站在原地沒多久也消失無蹤。
他絕對不相信濟魯特的話。如果等到明日,恐怕聶將軍的性命堪憂!
夜深之時,裴嗣衣、白辭、賀顯三人在琳琅瑜邪的主帳中商談如今眼下的局勢。正說得關鍵之時,外頭突然響起巡邏士兵的驚呼。
“著火了!快救火!”
“快!西邊營地著火了!”
西邊?那不是濟魯特那老賊的所在的位置嗎?怎麼回事?三人面面相覷,遂即立刻走出營帳查探狀況。
賀顯一把拉住一個士兵詢問情況:“怎麼回事?”
“回大人,西邊營地莫名失火,大夥正趕去救火。”
“是哪位大人的營帳?”
“是濟魯特大人!”
果然是濟魯特!那老賊又在耍什麼花樣?裴嗣衣令賀顯鬆手,三人一起往西邊營地疾
步而去。一路上遇到很多惶惶不安的朝臣,營地瞬間有些亂套。
“到底是怎麼回事?濟魯特這次是想玩什麼把戲?”
“明日他就能順理成章地站出來說話,今日該不會鋌而走險才是。營地失火,對他沒有多大好處。”只是那濟魯特向來狡猾,不得不防罷了。
“糟!我們上當了!”白辭突然停下腳步。他這麼一喊,裴嗣衣臉色驟變。突然運氣提息,向營地另一頭狂奔而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賀顯還不明白令兩人打的什麼啞謎。
“濟魯特營地失火是幌子,有人想要對遠之下手!”白辭不諳武學,他的內力全是用來救人用的。如今即便心急如焚也無濟於事,只怕他去另一頭更會忙中添亂,讓裴嗣衣瞻前顧後。“賀大人,你快去幫裴相。我去看看濟魯特那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辭迅速從懷中拿出一瓶藥,塞入賀顯手中:“這個你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只希望是自己多心,然而心中那股憂慮總是揮之不去。
賀顯不敢怠慢,立刻前去與裴嗣衣匯合。待他到了聶遠之營帳附近,看見倒在地上失去昏迷不醒計程車兵,還有營帳口重傷在地博古朗,心中更驚駭。
“博古將軍!”賀顯上前將人扶起。
“……賀大人……快追……”
“博古將軍,你傷勢很重!”他隨身帶著白辭給的藥,立刻喂博古朗服下。
博古朗臉上有扭曲之色,作為武人卻眼睜睜看著對方從自己面前將保護之人擄走,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