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的動作,接著便開始‘縫’住自己的嘴巴,動作惟妙惟肖,連銀老闆也不由一挑眉毛,看得饒有趣味。
“儒子可教也。”銀老闆拍拍我的肩,然後做出一副長輩的模樣摸摸我的頭:“玉官啊,我今個兒早上好像約了一個人,讓他辰時之前到我房裡找我,結果等到現在才見到他。而且他還不說急著去見我,而是在大堂跟人貧嘴,你說,我要怎麼罰他呢?”
我急忙指指我自己,然後搖搖頭,再接著做了一個吃東西的動作。然後又指指銀老闆,拿起璃官喝的果茶中的棗指了指,然後又丟回到璃官的茶碗裡,璃官明顯大怒。
“不明白。”銀老闆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然後抬起手,做出手上捏針的動作,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提醒他剛才已經縫住了。
銀老闆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抓起我的下顎,兇狠的做出撒扯的動作!
“好了!全扯斷了!你可以說了!”
“啊~銀兒~你好狠啊~”我一邊拼命的用衣袖擦‘血’,一邊哀怨的看著他。
“去廚房洗兩個月的碗!”
“啊,天乾物燥的,耳風都不靈光了。”我掏掏耳朵裝做沒聽見,然後道:“我剛才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吃’(遲)到,是你‘棗’(早)到了。”
“哦!”銀老闆恍然大悟:“原來是我冤枉玉官你了,是我早來了兩個時辰。玉官啊,其實我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從今天起,你不用做任何事了,乖乖的給我拖一年的地板吧。”
“啊,銀兒,你累不累?我給你捶捶肩好不好?或者捏捏腿?渴了不?我去給你倒你最愛喝的君山銀針好不好?”我一副狗腿相的圍著銀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