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馨兒說著出了來,直奔祈越臥房,見到了祈越後,表明了來意。
祈越皺了眉,道:“昨日已經給俊生留了兩瓶了!這麼快用完了?”
馨兒想,多拿些總歸是好的,於是便隨便扯了個謊,死活從祈越那又要了兩瓶。高高興興出了來,轉而去辛黎那拿碗,沒想到辛黎一見傷藥,兩眼放光,軟磨硬泡,愣是留了一瓶下來。
馨兒撇撇嘴,收了那瓶藥,回到廚房,抽空私自燒了碗細糯小米粥連帶傷藥給香棋送去。
卻說香棋躺在床上,心情低落之餘,一想到馨兒心理就發顫,昨日的事兒此時回過頭去想,一想就羞得慌,一聽見有人走了來,聽腳步聲猜著該是馨兒,忙扭頭朝裡裝睡。
馨兒倒也有耐心,見香棋睡著,也不走,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香棋,先是心疼,後來漸漸地有了幾分幸福的感覺。
安靜得出奇,香棋以為馨兒不聲不響地走了,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痴痴地看著自己的馨兒那瞬,嚇了一跳,猛地睜大了眼,“馨兒姐,你怎麼在這?”
馨兒見問,解釋得手忙腳亂,“我,我就來看看你,這是給你做得小米粥,你喝喝看?”
香棋想自己拿了喝,掙扎著便要起來,馨兒忙按住他的肩膀,道:“你莫亂動,我餵你!”
香棋依舊堅持,“還是我自己來吧!”
“橫豎這時候我沒事,魚頭湯也給辛黎送去了,讓我餵你喝吧!”
馨兒喂香棋喝下一碗小米粥後,依舊不肯走,從懷裡掏出傷藥,捧在手心,欲言又止,幾乎捂燙了方才說道:“俊生,這是傷藥,你自己好不好擦?”
香棋連忙點頭,接過傷藥,“好擦的!多謝馨兒姐!”
馨兒再不好說什麼,端了碗,戀戀不捨地離去。
香棋看著馨兒的背影,噓了一口氣。閤眼眯了會兒,隱隱又聽見有人來,一步一步穩穩當當不慌不忙的樣子,睜了眼朝門口看時,簾子被挑了起來,進來一人,卻是原奎。
原奎問了香棋的傷勢,覺得這傷對香棋來說平常得很,該是無什麼大礙,於是就開始詢問起昨日的事來。
香棋尋思著隱了不少話小心翼翼地說了。
原奎對普廷慵也不甚在意,橫豎是爭風吃醋熱血衝過頭做了不該做的事,回頭說他幾句就是了,心思獨獨集中在香棋說的找玉佩的事上,“你說,之前你和祈越在後園找玉佩?”
香棋點了點頭。
原奎一笑,心中突然有了那麼點莫名的小幸福。
正當原奎還沉浸在些許的喜悅之中時,寶珍來了,一臉的青白,看來是在外頭吹了不少冷風找了不少地方才找到這來。寶珍一見原奎,立刻鬆了口氣,到原奎身前福了福,“二爺,老夫人叫您過去呢!說是有事兒要跟您商量!”
原奎看了眼床上的香棋,隨即起了身,對香棋道:“你好好躺著,我走了!”說著帶了寶珍出了香棋臥房,直接往老祖宗寢殿去。
寶珍跟在原奎身後,早把原奎打量了一番,這日原奎倒穿了一身半舊的衣裳,別人說“人想衣裳花想容”,又有說“人靠衣裳馬靠鞍”,而原奎這身衣裳倒是虧得原奎穿了方才透出點不平凡的意思來,見原奎沒有要回去打扮打扮就要直接過去,快步走到原奎身前暗示:“二爺,今日薛姑娘在老夫人那邊呢!”
原奎腳下一頓,隨即繼續走,“她倒是經常在啊!”
“二爺,奴婢的意思是,您怕是得先換換衣裳!”
“不換!”
寶珍聞言一窒,再無話說,低了頭跟了原奎往仙鶴居走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這些日子身子骨又好了許多。
這日,薛神醫同紫葉一起去看望老夫人,順便給老夫人的身子細細診一番,薛神醫道:“脈象平和,面色紅潤,氣色不錯,比之前那回看著要好出許多!”
老夫人笑容滿面,道:“多虧紫葉天天陪著我,也不嫌我這老人家嘴多嘮叨,”說著慈愛地看著紫葉,“這般聰慧乖巧,我一見這孩子心裡就高興!”
薛神醫道:“老夫人過獎了,等王爺那邊有了信兒,老夫便該和紫葉一道回去了!”
老夫人露出埋怨之色,“這麼著急作甚,這些日子來,都不曾好好帶紫葉出去轉轉!”說著忙叫人去尋了原奎來,決定跟原奎說一聲,儘快就把事兒給定下來。
原奎一進仙鶴居,便看見了老夫人一臉的紅光滿面,映得整個屋子都跟著亮堂了。老夫人見到原奎進來,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