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道:“師兄你猜猜?”看著王錚滿眼警惕地盯著自己,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是蠢‘藥。”
“什麼?你給我吃這種東西?”王錚又驚又怒道,想來二師弟覺得用武力不能夠得逞,就想要用藥來達成目的。
於向榮盯著他幽幽道:“這不是普通的蠢‘藥,是專門用在不聽話的男‘寵身上的,師兄你等下就會覺得快活了。”
“住口!”王錚厲聲道,“給我解藥!師弟,我明明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從來只把你當弟弟看待,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呢?”
於向榮劈頭蓋臉地遭了一頓拒絕,不怒反笑,說道:“要不是小師妹多事把你從洞裡放出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喜歡我沒關係,只要牢牢把你鎖在身邊,讓你的身子離不開我,自然你的心也不會飛遠了。”
王錚怒道:“如今師父屍骨未寒,真兇還沒有抓到,你竟還有心思想這些齷‘齪的念頭?”
他話音未落,突然悶‘哼了一聲,好像一把火突然從他的小‘腹上躥起,燙得他身體猛地一顫,用手指揪住胸‘口的衣服,神情有些痛苦,隱忍著那在身體裡亂竄的火苗,艱難地出聲道:“給我解藥!”
於向榮愛憐地撫上他染上紅暈的面頰,搖頭道:“沒有解藥。”
“我不相信。”
於向榮笑道:“只要跟男人交‘歡數次,藥性自然會解開,否則,”他話鋒一轉,聲音變得危險而陰冷,“否則就會谷欠‘火焚‘身,七竅流‘血而死。”
“你,唔!”王錚一開口,就因為藥效的發作,發出一聲低低的口申‘吟,身體被那一陣陣竄動的電流撩‘撥得酉禾‘軟無力,不斷地輕‘顫著。他咬著唇,手指頭緊緊揪住衣襟,極力想要把藥性壓制下去。
於向榮隔著薄薄的衣衫撫‘摸著他的肩頭,眼中露出得意之色,貼近他耳邊道:“有感覺了吧。”
王錚想要掙脫他的鉗制,怒道:“別碰我,我寧可死!”
聽到王錚的話,於向榮眼中閃過一抹慍怒,繼而幽幽道:“師兄真是頑固,可若師兄一死,就坐實了殺害師父的罪名,從此以後就要遭到天下人的恥笑唾罵。師兄可知是誰殺害了師父?”
王錚心中一驚,吃力地抬起頭看向他,問道:“是誰?”
“你猜?”
“是誰?”
二師弟的臉與他不過咫尺的距離,好像隨時都會親上來,王錚掙扎著想要退後,可對方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雙大手頓時欺上來抓‘住了他的肩膀,隨後朝他陰陰一笑,頓時就壓在了他身上。
鼻子在他的髮絲間,脖子上不住地嗅著,親‘吻著那蜜色而緊緻的肌‘膚,一隻手噯‘昧地摩挲著底下那結實的胸脯,突然雙指隔著衣衫夾住了胸‘口的某一點,用力一擰。
“啊!”王錚嘴裡發出一聲痛叫,可隨著那熱度的侵襲,那痛叫聲到了最後卻變了味,夾雜著一絲歡愉。
房間裡的這情形落在林飛白眼裡,卻沒有使他發出任何動靜,只不過眼神變得越發陰沉凌厲,垂在身體一側的五根手指捏攏在一起,可不久之後他的嘴邊又盪開了一抹詭異的笑意。因為他等著於向榮吐出秘密來。
於向榮張開嘴巴,輕輕啃‘咬著王錚柔軟的耳‘垂,一面曖‘昧地呵著氣,一面低聲道:“師兄,我為了得到你可謂費盡心機,連親手養育了我十來年的師父都殺了,我這麼愛你,你是不是很感動?我不會讓你死的,等我當上了掌門,我就把你藏起來,藏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讓你一輩子眼裡只有我。”
“是你殺了師父……”王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因為太過震驚而說不出話來。
於向榮卻哈哈大笑起來,眼中剎那間佈滿瘋狂,說道:“反正師父已經得了重病,也治不好了,多挨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痛苦,我殺了他,不過給他老人家一個解脫罷了。”
蹲在屋頂上,將一切盡收眼底的林飛白眼中終於浮現出了一抹快意的微笑。
與房內的王錚一樣震驚不已的還有站在窗外屋簷上的三個人,三師弟、四師弟與小師妹都是被蒙面人從各自的房間裡抓出來的,此時三人的眼中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只是因為被人點住穴‘道,既無法動彈,也無法開口說話。
然而就在此時蒙面人突然解開了他們的穴‘道,穴‘道一解開,小師妹就發出了一聲驚叫。
“是誰?”於向榮一聽到外面的動靜,倏地止住了笑聲,從王錚身上起來,沉聲喝道。
就在他要去開窗,一探究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