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書懷一把將他拉起勸道:“西堂大人啊,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解風情了?這美人要一點一點小火慢燉,讓他心甘情願的躺在身下,那才叫男人的魅力不是?”
西堂申鴻一把甩開杜書懷不滿的抱怨:“你懂什麼?我都憋多久了你知道嗎?成天陪小王爺陪的我心驚膽顫的,有本事換你試試!”
杜書懷連忙擺手:“西堂大人非也非也,皇上這是器重您啊,能在安王身邊全身而退的舍您其誰啊!您對熵帝這份忠心,對王爺那份愛心豈是我等庸才所能相比的!”
西堂申鴻嘿嘿笑著:“杜書懷,算你說了句人話,所以,今兒我一定要快活快活,解決下體內長久以來壓抑積攢的精華,發洩下這一路上的負面情緒。”西堂申鴻說著就又向床裡壓去。
嗯,軟軟的身體真舒服,西堂申鴻蹭啊蹭,用腦袋使勁磨蹭美人豐碩的乳溝,三兩下剝掉美人的衣服,含住那小小的粉紅色櫻果吸允輾轉。
這剛嚐到點甜頭,窗外忽然穿來一聲響徹天際的嘹亮龍吟,西堂申鴻頓了一下,抬頭看著身下壓的美人,羞憤的已經將那張俏臉埋進了被窩裡。
西堂大人壞壞一笑,口中叫著:“翠兒”,又撲了上去。
吵什麼吵,沒看到這邊正辦事兒呢麼?天大地大辦事兒最大,今兒誰也沒法阻止色慾燻心的西堂大人!
很久沒見過女人的西堂大人,即使在夢中,摸到那女子嬌弱的身軀,細膩的面板,豐滿的臀部,身下也有了反應。
他一邊撫摸著這絲緞般光滑的面板,一邊在這修長的身軀上磨蹭自己昂揚挺立的下體,一遍遍的叫著女人的名字,猴急的扯去身上的衣服。
就在他褪去束縛的時候,女人細弱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熱情的吻上了他的唇,西堂大人喜出望外,專心的與口中靈巧的舌尖相互追逐纏繞嬉戲,女子的手也充滿暗示的在他身上游走,兩人在窄小的床上不顧一切的翻滾翻滾再翻滾……
然後,西堂大人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女人竟然爬到了他的身上,一邊與他親吻一邊抬高他的雙腿,一手撫慰著他的昂揚,一手悄悄的滑入他後穴之中!
“嗷唔──”西堂大人怪叫一聲,從床上彈起,由下身傳來錐心刺骨的痛提醒他剛剛那一場春夢似乎那裡出了問題。
“醒了?”
齊宣棣從容不迫的將手指從西堂申鴻體內抽出,拿起桌上的白絹輕輕擦拭,挑起一邊眉毛看著他笑的色情而邪惡。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京杭大運河上某船艙內,響起一聲劇烈的慘絕人寰的哀嚎,引得早起擺渡的人們紛紛側目。
“滾!滾出去──”
“喂,本王可是好心叫你起床,你看今天天氣多好,我們出去曬……”
“曬你妹,滾!”
“申鴻,你聽本王解釋,明明是你先靠過來,上次你幫我,這次我幫你……”
“滾!給我滾遠,我不想看到你,滾──”
西堂大人把手邊能扔的全扔了過去,齊宣棣沒想到西堂申鴻反應這麼大,只能步步後退,就這樣退到了門外。
小王爺獨自站在甲板上黯然傷神,試問他稱霸江湖十餘載,縱橫朝廷三十年(從出生算起),什麼時候如此為一個人這樣操勞過。
且不說費下那心那勁,就是昨晚流的那血,也是破天荒頭一回啊!
天還沒亮的時候,好容易上了船,他本想休息一會兒,誰知剛躺西堂申鴻身邊,某人就跟中了邪似地粘上來,推都推不開,一口一個“來麼親個”的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他齊宣棣是個男人,還是個隨心所以的男人,更是個對西堂申鴻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你說他容易麼?
既然西堂大人毫不手軟的挑起了小王爺的慾望,小王爺自然不能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到了嘴邊的肥肉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是啊!到了嘴邊的肥肉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可他偏偏吐出來了不是?
小王爺第一次對他不可一世的人生觀價值觀有了懷疑,他忽然覺得自己很窩囊,剛才怎麼就那麼慫的被打出來了?按照他以往的個性,應該這樣:
第一步,用襪子堵住西堂申鴻的嘴,警告他,如果再叫,就塞內褲。
第二步,把他牢牢綁到床上,任他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對了,他還有一副專門為西堂申鴻打造的腳鐐!這種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第三步,嘿嘿,小王爺笑的越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