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騙北冥、也不想使任何的手段,能救的話她一定救,可惜的是就算她什麼手段都不用、全力相救,那梵汐恐怕也——
“少主……對不起,請恕婆婆無能……他,若不是二位以內力相護、又配以了宮內最好的藥石,恐怕這會兒屍體早就硬了!可即便如處,他心臟周圍的骨頭、血脈已徑全都碎成了一片……還是請兩位早做‘準備’吧,他恐怕就只有這麼一兩天的光景了。”
銀婆婆最後還是隻能搖了搖頭,彎下腰想把自己少主扶起來……給她跪在地上,讓公主的在天之靈看到,像什麼樣子!
“騙人,上一次我對那個千夜比這次下手還重,你不是也能保住他的性命嘛?”
——北冥現在變成了一個偏執的孩子,什麼道理都聽不進去。
“少主,你冷靜一下!那千夜是什麼身體,這梵汐是什麼身體?您自己不知道嗎?”
梵汐的身子太卑薄,這一年來的奔波又讓他的體質變得更差更脆弱,就連這些天來給他運功護體都根本不敢全力以赴,梵汐的身體根本受不了太強的內力和大劑量的藥,有力氣沒處使,一群太醫也急的團團轉。
“你說吧,要怎麼才能救他?只要能救他,任何代階都無所謂——我可以把傳國玉璽給你們!救他!”
——始終守在梵汐床頭,凝視著昏迷不醒、日漸消瘦的愛人,茗侖終於開了口。
那天,清醒過來的北冥,沒有再跟他動手,一則是汐兒都已徑變得如此,哪還顧得上其他?二則,他是汐兒用性命救下來的,這個代價讓北冥下不了手……但是;這並不代表化干戈為玉帛,茗侖首先不信任的就是這個銀婆婆,或者說是他自欺欺人的覺得,梵汐一定是還有救,汐兒怎麼可能會死?一定是他們想以此要挾……
果然,銀婆婆一聽“傳國玉璽”,眼晴頓時一亮,還有三天,沒有傳國玉璽的話,少主就會功虧一簣……但是——
“婆婆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不過我聽說中原有個神醫,江湖人稱‘尊者’,沒有他治不了的病!現在去發告示,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畢竟是來自漠北的外人,就算是銀婆婆,也並不知道所謂“尊者”便是毒醫巫家的最後傳人,便是被少主恨得咬牙切齒的巫冷月……那北冥他們便更不知道尊者是誰了!
更何況,梵汐現在就剩下兩三天的時間就會油盡燈枯,那尊者現在在什麼地方?能不能趕過來?皇榜散佈到地方上的時候搞不好梵汐已徑……而且,那有著“只殺不救”傳聞的古傳傢伙肯不肯救人;都是是個未知救……
北冥幾乎是踉踉蹌蹌的衝了出去,喊人發榜,平日的威儀早已蕩然無存。
銀婆婆在背後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