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齊齊斷成兩半的木插,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可等他回過神來想要呼救的時候,外面那個陰沉著臉的男人已經一陣風似地近了身,死死地卡著他的喉嚨——
“你給他下的藥?那是什麼藥?”
——千夜本來想要直接擰下這個人的腦袋,可是想了想,還是先打聽清楚那藥物的成分比較妥當,萬一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
不料,這鳳鳴卻是一邊哆嗦一邊委屈——
“我真的不是道!昨晚,有人夜訪我的房間,他說是哥哥派人來幫我的,那藥可以壓實在指甲蓋兒裡,方便攜帶、遇水就化,那可以讓我的勁敵在場上洋相百出、瘋瘋癲癲,如果遇上對手,就可以先發制人把對手解決掉……”
可是梵汐的症狀,顯然跟那人說的不一樣,而且細想之下,哥哥也不曾說過會派人來幫忙這種事,哥哥五年前也是贏得堂堂正正,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是他求勝心切,直到現在才發現裡面有詐!
“那人長什麼樣?”
——千夜蹙眉,嚴厲的審視著草容失色的鳳鳴,他看得出這個人不是在說謊,但如果是單純的嫉妒,事情還好辦點,如果有幕後黑手的話……
除了北冥,還會有誰這麼缺德!
可北冥那個混蛋再怎麼喪盡天良,也絕對不會對梵汐出手的!
“別殺我……我真的不知道……別殺我,他進我的房間的時候,晚上,他一進來就突然弄滅了燈、還穿著一襲黑衣,還蒙面……只知道說話的聲音,雖然故意變了聲,但應該是個年輕男人。”感覺到喉嚨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鳳鳴畢竟只是個十八九歲的青樓小倌兒,嚇得就快尿了褲子也不奇怪,只是為了保命,拼命地搜腸刮肚,想找出什麼對於對方有用的線索,“對了,我想起了來了!”
“想起什麼了?”
“那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兒,不像是香料或者香包,像是那種常年待在新鮮藥草邊燻出來的味道,哥哥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