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起身擋到自家愛人身前。宇文君訣每次都要搶他說話的機會讓他很不爽,惡狠狠地道:“沒有!我們家沒有血蠱!”
他們家有沒有血蠱自然不是他說了算,幾人又一次默契地沒有理他,只等著蠱王的答案。
蠱王也十分不給自家愛人的面子,頷首道:“既然會用到,自然是帶著的。”
聽到墨些這句話,幾人才安心下來。這樣抓文貴妃的把柄就不難了,不由得都笑意盈盈。
琉弄看著那四人的笑臉,又惡狠狠地看了看自家愛人。都不理他!連些些都站在他們那裡!琉弄深深地感到自己被嫌棄了!世態炎涼!委屈地瞪了墨些一眼,不滿地咬唇飛奔離開。
幾人中也只有慕子書有些擔心地看了眼琉弄飛奔離開的方向,心想是不是他們太過分了?其餘幾人只當做沒看見。就連墨些也像是習慣了琉弄這種戲碼的樣子,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何時需要墨些相助,皇上儘管開口。”
說完這句話,墨些才慢悠悠地起身走向琉弄離開的方向。
以防夜長夢多,當夜款待蠱王的晚宴上就邀請了文貴妃和那孩子同去。
晚宴就設在湟瀾宮前殿,人不多,就宇文君訣夫夫,宇文君然夫夫,墨些夫夫,以及文貴妃和那個孩子。
文貴妃對於皇上忽然請她一同來用餐十分不解,席間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那個孩子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樣鬧,也乖乖地坐著吃飯。
席間安靜得有些異常,幾乎沒有任何談話,只能看到夫夫間時不時親密的小動作。
這麼安靜的席間,宇文君訣忽然一邊替慕子書佈菜,一邊狀似無意地問:“文貴妃,你可聽說過一種蠱蟲可以助人換血?”
聽到‘換血’兩字,文貴妃用著筷子的手明顯一頓,隨後才溫婉地道:“皇上別笑話臣妾了,臣妾一介女子,哪能知道這種稀奇的事?”
宇文君訣頷了頷首,勾唇道:“朕還以為文貴妃知曉呢。既然不知,不如讓蠱王為你解解惑?”
宇文君訣話音一落,墨些便從懷裡取出一隻雪白的絨盒,開啟盒子,一股寒氣冒出,裡面是一直雪白的肥蟲。肥蟲一出來就像是聞到了什麼好東西一般,歡快地扭動著肥胖的身子。
文貴妃臉色蒼白地看著那隻噁心的白蟲,就在這時,身邊的孩子忽然尖叫一聲,難受地摔到地上,來回滾動。
文貴妃一驚,連忙起身過去抱起孩子,焦急地問道:“塵塵,你怎麼了?”
與此同時,宇文君然也覺得體內的血液彷彿要破體而出一般,臉色蒼白,難受地握緊了拳。
蠱王事先未說過會有這種情況,木流南也急了,緊緊地抱住宇文君然,顫聲問:“君然,怎麼回事?”
宇文君訣和慕子書也是一驚,但是料想是血蠱帶來的反應,宇文君訣沉了臉,對著文貴妃怒道:“這孩子體內的血是君然的!文貴妃你招是不招!”
效果已經出來了,蠱王將蠱蟲裝回冰盒,放回懷裡,淡淡地道:“血蠱嗅覺十分敏銳,是不是一種血一聞就知,方才兩人覺得難受也是由於他們的血都被血蠱食用過,因此遇血蠱而血液翻騰。”
文貴妃聽得愣愣的,懷裡的孩子剛才受了驚嚇,此時也呆呆地安靜地待著。
“什麼血蠱?什麼塵塵的血是王爺的?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想到自家弟弟差點命喪黃泉,想到這個孩子又差點摔死他的兒子,宇文君訣看著文貴妃,怒極反笑,“好,好一個文貴妃!朕素來以為你溫婉賢淑,未曾想竟是如此歹毒!換血如此邪惡之事也能做出來!真是厲害啊!想必背後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吧?”
文貴妃臉色蒼白地跪坐在地上,抱著孩子道:“臣妾冤枉!塵塵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啊皇上!難道就因為皇上喜愛慕公子就要抹殺塵塵的身份嗎?”
“血蠱之事蠱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文貴妃你竟還執迷不悟!”
文貴妃還是搖頭,死不肯認罪。
在場的幾人不由得都有些氣憤,血蠱之事一目瞭然,再裝下去又有何用?
這時,一個影衛忽然現身,對著宇文君訣道:“啟稟皇上,據查探,文貴妃之子是兩年前在一家農戶偷來的。”
此話一出,幾人皆驚!沒想到這孩子不僅不是皇室血脈,甚至也不是文貴妃親生的!而是在孩子一歲時就偷來為了將來鞏固自己地位的棋子!
文貴妃顫著身子搖頭道:“不!塵塵是我的孩子!”
宇文君訣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