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小木船、小溪流默默流淚:這、這也不能怪我們呀…我們也是被祁小侯那個惡霸逼迫的…

祁越眉眼含笑:誰是惡霸?

小木船、小溪流同時:小溪流/小木船你說誰呢?啊?!

祁越笑望著它們,它們默了默,閉嘴,消音,遁走。

祁越雙眼亮晶晶望著小溪:小溪,改天我們去出溪河再遊一次船吧!

小溪滿臉黑線:遊你四大爺!

後半夜,祁越被小溪身體的滾燙給驚醒了,手背探上額頭,燙的要命,祁越不禁自責,他昨晚應該抓著小溪再認真清理一次的,只那樣草草洗了澡,裡面應該還有自己殘留的東西吧,所以才會發燒。

他摸著小溪滾燙的額頭和身子,忙起身去之前青磊的房間,那裡在他跟綠珠成親後,便被小溪當做藥房用了,研究些方子和草藥,裡面放著一些日常生活經常用到的藥。

祁越點了燈,照著上面小溪寫的條子,找到了發燒的那包草藥,拿到廚房,煎了,看溫度適合後才端著去了裡屋,扶著小溪服下。

在那之後,祁越就沒睡了,一直守在小溪旁邊,見他皺眉踢被子,便給他換條帕子搭著,直到快凌晨時分,小溪的燒才算褪去。

祁越斜靠在床頭,長腿伸在一邊,望著小溪安靜柔和的睡容,不禁有些著迷,他手指撫上他細滑柔嫩的臉頰,喃喃道:”是為夫不好,是為夫技術還不到家,讓娘子受苦了,你放心啊,為夫一定會苦練技巧,不會再讓娘子有一絲不適的。〃祁小侯內心的小人兒默默握了握拳,狹長的眼眸中滿是堅定。

第36章 越人歌

這天傍晚,天色隱隱起了些霧氣,宋山嵐剛從田裡回來,把竹簍斗笠往院子一角一放,便進屋四處找人,只見裡屋和廚房書房,哪啊都不見人影,可明明家門是虛掩著的,藥箱也好端端的放在那。他有些不放心,畢竟荊楚除了出門行醫,一般很少出門,這眼瞧著天都要黑了,他又不在家,這人又跑哪啊去了呢?

宋山嵐猶在尋思著,就聽的浴室裡有了點兒動靜,抬頭一看,正是林荊楚,他正用手拿著條帕子,擦著微溼的頭髮,見山嵐回來,便衝他一笑:“回來了?鍋裡的飯馬上就可以吃了,餓了吧。”

卻沒想到宋山嵐二話不說直接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林荊楚愣了一瞬,隨即笑道:“怎麼,這才半天沒見,就這麼想我了?嗯?”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而擁緊了男人健壯的身體,呼吸間充斥著他身上淡淡的陽光和青草香,還有一種讓人心生燥熱的男子溼熱的汗味。

“嗯,很想你,很想很想你。”宋山嵐在他耳邊呢喃著,唇舌不老實地親吻上他微微發熱的耳垂,一點點舔過,激得林荊楚後背一麻,忙推了他一把,嗔道,“別這麼老不正經了,都多大人了,還整天發。情。”家裡養的那隻大花貓都過了發。情期了呢,這傢伙卻……哼!

宋山嵐也沒繼續痴纏,只狠勁親了他幾口,額頭抵著他額頭低聲道:“對你就是發不夠啊,林大夫,你有什麼方法可以救救我麼……”

林荊楚嗤嗤笑,捶他肩膀幾下,“沒救了,下輩子可能會好點兒。”繼而便拉著他手來到院中的小凳坐下,“先坐著歇會兒啊,我去盛飯。”

宋山嵐依依不捨地鬆開那細軟的手,望著他微瘦的身影有些失神,下輩子啊,如果真有下輩子,他輕輕笑了笑,我也依然會選擇和你一起。

親人對他來說不是不重要,只是,在出現了一個更特殊更能給予他幸福感的人時,即使違背整個世界,他也不想放棄和那個人一起生活的機會。

可他這麼多年,年歲雖長,少年心性卻仍存,只顧著和家裡人對抗、保護荊楚、維持兩個人的平淡生活,卻忽略了那兩個人——

爹和娘。

他們雖對自己的決定萬般不樂意,甚至揚言說和自己斷了關係,可這麼多年來,他們又何曾真的對自己不聞不問呢?大哥總是會時不時地送些東西過來,衣服被褥,食材用具,二姐雖嫁了人,但每每回家,不也是會悄悄來跟自己說說話、塞些銀子給自己?而那兩位老人,雖一直沒出現在他和荊楚面前,卻也可以推想,若非沒他們的同意,大哥和二姐又怎麼會這樣逆了爹孃的心思呢?

宋山嵐嘆了口氣,想起下午自己在田間鋤草,大哥宋義和走過來跟他說話的情景——

“山嵐,咱爹身體最近不太好,年前就有些症狀,熬過了寒冬,我跟娘都以為沒什麼大礙了,可前些天下了雨,爹好像又有些昏沉了,不知還能……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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