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娘不讓你我共浴、不讓我看你換衣服的緣故吧?”他好似解決了一道困擾許久的難題一般,神色輕鬆了許多,全然不是小溪之前所預想的——被嫌棄、被侮辱、被……再次拋棄。
“你……不覺得噁心麼?”小溪眼睛有些失神,望著他喃喃道。
卻見祁越湊了過來,把他的衣衫攏了攏,笑道:“小心著涼。”爾後用拇指溫柔拭去他眼角臉頰上的淚水,“噁心什麼?我覺得很高興。”
小溪瞪大眼,“高興?高興什麼?”他是這樣一個怪物,有什麼好高興的呢。
“唔,我回來這麼久,你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剛開始我以為是你埋怨我這十年不曾回來瞧你,生我的氣,可後來這麼多日子了,你雖對我言辭和善了些,但卻一直不讓我近你的身,平時一靠你近一點兒你就全身繃緊了,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祁越邁上床,一手環過他腰身,讓他靠在自己懷裡,邊玩弄他的黑髮邊抱怨。
“這下可好了呀,知道你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疏遠我,並不是因為不喜歡我才那樣,這樣我就甭提多歡喜了。”他抱著小溪晃了晃身子,聲音裡滿是愜意和滿足。
小溪聽到他這麼說,面色紅了紅,小聲狡辯道:“誰、誰喜歡你了,別隨便抱人。”
祁越大樂,挑眉蹭了蹭他臉頰,附在他紅彤彤的小耳朵邊道:“嗯?喜歡我?噢——哥知道了,這事兒準了。”
小溪:“……”這人還能再自戀一點麼?!
等兩人再次躺好,抱在一起時,夜色已深,外面的雨也已經停了。
小溪往祁越懷裡鑽了鑽,手指緊緊地攥住他胸襟,好似在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祁越輕笑,“小傻子,我又不會跑,抓這麼緊,不怕我欺負你啊?”
懷裡人身子一僵,隨即下意識地往外面逃,卻被祁越一把掐住小腰,壞笑道:“已經晚了。”
話音未落,那雙熾熱的大手已經在小溪腰際遊走開來,兩人雖都還穿著衣裳,可不知是心裡的那道結解開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小溪覺得自己的腰間好似要被燙傷,快要燃燒起來一般,那人的手掌到哪,那片火就燒到哪。
祁越見小溪緊閉著眼面色通紅一副任他所為的模樣,心裡隱忍許久的火焰終於不再顧及地燃燒了起來。
祁越一個翻身,騎到小溪身上,壞笑著親吻上他緊閉的雙眼,舌尖一點點舔過他的眼皮,有點兒鹹,是剛才哭泣的緣故。小溪忍不住他的騷擾,細細地哼了聲,睜開了雙眼,大眼睛裡滿是霧氣,有些委屈地望著他。
這樣的眼神對祁越來說簡直就是必殺技啊!他低吼一聲,唇舌咬上了那紅潤的嘴唇,輕咬下唇,舌尖探入,勾住小舌,肆意品嚐。他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是,以前做過的功課可不是白費的!他雙手捧著他的臉,唇舌不停地在那人嘴裡搗亂,直到聽得那人的呼吸愈來愈重,這才極為不捨地退了出來,末了舌尖還輕佻地勾了下小溪的上顎,心滿意足地俯望著他。
小溪面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呼吸急促,眼睛有些迷濛,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巴,好似……沒吃飽一般。
祁越眼神暗了暗,卻沒再繼續撲上去,轉而慢條斯理地去吻小溪的脖頸。白皙又修長,看著很好摸的樣子,他很早以前就想嚐嚐是什麼味道了。他手指一邊解開小溪褻衣的紐扣,一邊輕輕扯下,繼而手指撫上光。裸偏瘦的胸膛,尋到那兩顆茱萸,便開始時輕時重地揉搓起來,惹得身下人的輕顫。
然而欲。望怎會就此罷休,火熱的大掌下移,摩挲至小。腹,引起霹靂火花,手指輕挑褲腰,以極慢的速度往下拉,卻被身下人一把拉住大手。祁越望著小溪,啞聲道:“我就看看,不會怎麼樣的。”
小溪偏轉過頭,羞得不敢再去看他,卻也沒再阻止他的動作。
褲腰被拉至膝蓋,露出底褲和光滑的大腿,而那處底褲竟然泛著清香,似花非花,似藥非藥,好似是小溪身上一貫有的那種香味。祁越心思閃動,隨即將臉湊了過去,果然,鼻息間滿是那種味道,濃郁又惑人。他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察覺到那處凹陷,點點水跡,彷彿還在流水。
他輕笑一聲,低聲道:“好可惜,出水了都不叫我。”旋即,把那最後一層阻隔也給拉下,如願以償地再次見到嬌花,舔了舔唇舌,覆了上去。
小溪何曾被人這般對待過,以往自己沐浴時都不會多碰自己這些地方的,此時此刻,卻被祁越這樣又親又咬,哪裡能受的住,他咬著被角,不禁發出細微的嚶嚀聲,卻不知這聲音更是激的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