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候著的宮女和侍從,崔鍾顯依舊用那種很冷的目光看著李秉憲,李秉憲嘲笑般回望他“你裝什麼裝?現在要當貞潔烈女?”
崔鍾顯身體一怔,眼中終於多了一種情緒,那是憤怒,李秉憲滿意的看著崔鍾顯被激怒,心中生出報復的快感“是否在平原王(李弘基)面前你也如此清高?”
那話帶了多少意味崔鍾顯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正處於沒有選擇的閉塞中,不論怎麼尋找都沒有一條出路“你要怎麼樣,才會放了他?”
眉頭愉快的一挑,拉著崔鍾顯的手緊了些,李秉憲懶懶的指著自己胯齤下,嘲弄的吐出一個字“舔。”沒有一點起伏的語調,他,就是刻意要侮辱崔鍾顯。
崔鍾顯渾身陷入寒冷的僵硬,不顧一切的開始掙扎,退後,想要掙脫那隻讓他越來越冷的手“放了平原王(李弘基)。”
‘啪’一聲響起,崔鍾顯被重重扇了一耳光,白淨的臉上起了一片粉紅,帝王(李秉憲)收回了扇出的手掌,拉著崔鍾顯的那隻手依然沒放,在旁的宮人們又驚又怕,嚇得大氣不敢出。
高高在上的太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被打的那一下甚至都沒有讓他眉頭皺一下,現在,就連看著李秉憲(小皇帝)的冷淡目光也不再停留於李秉憲身上。
輕輕揮了一下手,把李秉憲抓著手腕的手揮開,崔鍾顯慢慢在李秉憲身前蹲下,當著所有宮女和太監的面,一點點拉起皇帝長裳的下襬,認真解開皇帝的腰帶。
一時間殿堂內的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不敢抬頭看,不敢動一下,明明該回避卻驚的忘了動作,還是金祿賢反應快,不動聲色的以手勢把所有人驅趕出去趕緊拉上門。
崔鍾顯(太後)有條不紊的把腰帶解開後拉開皇帝的褲子,微微前傾身體,嘴巴靠近了雙手扶住的昂揚,呼吸溫和的灑在李秉憲下齤身,接著是棉軟溼齤熱的觸感。
李秉憲(小皇帝)看不到崔鍾顯的表情,連崔鍾顯此刻的情緒他都分毫感受不出,但是他討厭這種感覺,心臟要爆炸一樣膨脹著,一種想要大聲嘶吼的沈悶在胸腔炸開來。
直到崔鍾顯仔細舔齤吻完那裡然後張嘴含下,李秉憲感覺到兩滴灼熱的液體從崔鍾顯下巴滴到自己腿上。
他哭了嗎?李秉憲告訴自己這還不算完,他要讓崔鍾顯承受更多。
崔鍾顯(太後)不僅給李秉憲(小皇帝)細細舔吻,還用嘴把該做的都做完,直到李秉憲全部發齤洩到他口中,他細心給李秉憲拉上褲子,好好繫上腰帶,又仔細給李秉憲整理了衣裝。
驕傲的起身,崔鍾顯(太後)直視李秉憲(小皇帝),嚥下李秉憲的液體,手指擦去嘴角那滴乳白,臉上沒有淚痕,連傷心也沒有。
“累了,就不陪皇上了。”轉身,沒入層層幔帳之中,崔鍾顯的背影消失在李秉憲眼前。
進了內帷崔鍾顯(太後)直走向床榻,繡鞋也沒脫,上床趴倒,臉埋進了雙臂間。
殿中靜了下來,內帷聽不到崔鍾顯的呼吸聲,他就在裡面,可是李秉憲卻覺得這裡了無生氣,只有自己在這片靜默中被淹沒。
李秉憲沒再鬧,靜靜帶著自己的隨從回了自己的宮殿。
一百一十五
床榻上的崔鍾顯爬伏於床中央,咬著蒼白的唇,唇齒間因為氣憤而顫抖,這一次李秉憲(小皇帝)實在太過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樣侮辱自己。
想當初,李贊熙也不曾這樣對待過自己,就連車騎大將軍也沒讓自己如此難堪過,李秉憲,居然這樣凌齤辱自己。
眼角有了溼意,鼻尖酸澀的難受,崔鍾顯用力逼下要出來的眼淚,可笑,自己又不是弱質女流,是不是用著這身份太久,自己都把自己當女人看了?竟然想要像個被欺負的女人一樣哭哭啼啼。
拉起被褥,崔鍾顯把自己緩緩埋入錦被中。
自己最初和最後的尊嚴都被皇室踐踏摧毀,從李贊熙(先皇)開始就註定收不回。
可笑的是,最後,最後是被李秉憲(小皇帝),那個人的兒子,用了最傷人的方式對待了,自己一心一意去保護的人用那種方式捅了自己一刀。
現在僅剩的那點自尊正被人任意踐踏,用如此惡劣傷人的方式。
“太後~”普美在珠簾外含著擔憂喚了一聲,崔鍾顯小聲吩咐“沒事,這幾天不想見誰,都給我回了。”
普美和恩地相視一眼,沒再多說什麼,是金祿賢來求見,看來崔鍾顯是誰都不會再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了,崔鍾顯一睡就是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