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的胸口,羞窘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難道寶寶都不想我?說實話。”李漠做傷心狀。
“想……”聲音幽幽的從胸口傳來,卻讓李漠覺得無比舒暢,擁著大娃的雙臂也更緊了一份。
低頭含住小孩兒的嫩唇,舌尖糾纏著,吮、吸著彼此口腔中的甘甜,掃過對方的貝齒。久久不願放開彼此,直到無法呼吸,才緩緩鬆開,勾起一道淫、靡的絲線。李漠輕輕舔、舐去寶寶嘴邊的浸、液,望著那含滿水汽迷、離雙眼,被吻的紅、腫的雙唇喘息著,早已破土而出的慾望難以壓制。
“寶寶,我想要。”沙啞的聲音在小孩兒的耳邊噴出,伸手探進小孩兒的衣服裡。
大娃被男人的魔爪這麼一刺激,頓時回了神,推拒著道:“不行,會被聽見的。”一想到爹孃就在一牆之後,大娃怎麼也不敢如此放縱。
李漠用下、身頂了頂大娃,難耐的道:“寶寶,這個怎麼辦?幫幫為夫吧。”
男人可憐的模樣讓他無法拒絕,妥協般的微微點了點頭。
姑爺上門(一)
有人說,愛情就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藥,當你沾染了一絲一毫就無法戒掉,除非你將自己的心掏出。有人說,愛情會矇蔽人的雙眼,當你沉迷於愛情中,你的眼裡就只會有自己的愛人,即使是愛人的一丁點不滿,你都會想方設法的去滿足對方。而深陷愛河的這對亦是如此。
面積不大的床上,衣衫凌亂的兩人。粗重的喘息聲,yin 靡的氣氛讓兩人心跳加速。
“唔,寶貝,用手就可以了。”溫暖而溼潤的感覺讓李漠幾乎窒息,不由的加重了呼吸,快、感從唇舌中溢位。想要伸手製止小孩兒的行為,卻像著了魔一般怎麼也抬不起手來。
大娃搖了搖頭,漠也這樣給他做過,他也同樣能為漠做。想到這兒大娃更加賣力的長開嘴往下含、住李漠的兄弟。
“嗯唔!”李漠因為小孩兒這般的深入,刺激的發出呻、吟、
大娃見漠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快樂,很開心。學著男人之前為自己做的那般吮吸、舔弄。雖然動作青澀而笨拙,但對李漠來說確實無比的刺激。
雙手忍不住撫上小孩兒光滑的脊背,轉而移置胸前,準確的找到敏感的兩點,輕輕的揉捏按壓。
胸前突然而來的快感,讓大娃不由一驚,因為口中的巨物,無法吐出一聲完整的呻吟,只能隨著那雙為所欲為的手而身體輕顫。五指插、入大娃的髮間,隨著小孩兒頭顱的擺動而搖晃,適當的按壓。
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愈來愈強烈,伴隨這小孩兒一個強烈的吮吸,李漠再也無法忍耐,一道白光閃過。
“唔……”大娃被這突然而來的灼液給嗆了下,抬頭委屈看了看面前舒爽了的男人。
“對不起寶寶,忘記把你推開了,快吐出來。”迷離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被自己欺凌到紅豔的雙唇,沿著嘴角留下的白、濁,無一不刺激著李漠的神經。
“咕咚。”想都沒想大娃就一口吞下口裡的液體,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的殘留。一臉無辜的道,“有點鹹。”
“……”李漠被小孩兒的舉動刺激的小兄弟又要抬頭,只得轉移視線努力壓著慾火,心裡暗罵,他的寶寶真是隻小妖精。
悄悄打了水,草草給兩人擦了下身子後。李漠這才滿足的用著小孩兒躺進了張母給新換的被子裡,雙雙無夢到天明。
女婿上門哪有不幹活的道理,第二日李漠早早便起了床,習慣性的給小孩兒掖好被角,吻了吻小孩兒的額角才出了房門。
張父張母有著農村人民普遍的特徵勤勞,所以也是起的格外的早。張母在廚房烙著餅子,熬著稀飯。而張父早已下了田去。農村的夏天天亮的早,所以大夥兒一般都是天剛矇矇亮便下了田去,到了巳時左右才會來,那事烈日當頭,天氣炎熱。
“怎就起來了,不多睡會兒。”張母經過昨晚與張父的談話,對大娃這事也放寬了心,順帶著對李漠的態度也好了很多,不免的就帶上了看姑爺的眼光。
“不了伯母,有什麼要幫忙的?”李漠左右看了看想幫忙。
“哎呦,你那兒坐著去,你是客人,哪有要你做事的道理。”張母聽李漠要幫自己忙,心裡很滿意,但李漠畢竟是客人,哪有來自家做客第二日就讓人下廚的道理,趕忙勸阻。
“伯母這是還拿我當外人呢。”說罷李漠便舀了些水洗了洗手,拿起一旁沒揉好的麵糰,開始揉了起來,幸好之前他在軍營時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