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又如何?西門曄不也是人?”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若把你說的情況套用在那兩人身上,我怎麼想都有些……呃、弔詭?”
“這是偏見,樓主閣下。”
知道那【弔詭】二字是因何而發,白冽予笑意轉深、眸光一暗,右臂一勾一帶,已是就著原先端坐書桌前的姿勢將身旁的男人一把攬入了懷中……如此舉動令東方煜不可免的聯想代了某些與色情沾邊的【紅袖添香】戲碼——那個扮演【紅袖】的還是他——心情雖有些複雜,周身卻已是幾分熱度升起,忍不住微微傾前、張開雙臂回抱住了青年近在咫尺的身子。
——當然,在凌冱羽和西門曄隨時可能過來的此刻,這份無間的親密頂多也就能停留在如今的程度而已,卻是沒可能有進一步的發展的。是以白冽予雖有心想證明一下【偏見】的影響力,卻也只能暫時作罷,啟唇接續著道:
“我也就是提個建議——或者說可能性——而已,能否實行、如何實行,卻還是取決於冱羽他們的,自然用不著我操心。”
“可若冱羽向你討主意呢?”
“做師兄的,哪有不帶掣幫襯著師弟的道理?”
言下之意,就是凌冱羽若真找他這個做師兄的協助,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只是如此回答聽在東方煜耳裡,勾起的,卻是冽當年令自家那位宗師孃親栽了個大跟頭,從而使他那不諳絲毫武功的父親得益抱得美人歸的【豐功偉績】。想到若得了冽的協助和參謀,凌冱羽想拿下西門曄必然是輕而易舉,饒是東方煜向來和那位流影谷少谷主不怎麼對盤,卻也不禁對其升起了幾分同情。
只是這份同情方起,便因緊接著入耳的、情人略染上幾分苦澀的聲音而化作了深深地交雜——
“讓冱羽費神煩惱這些,總好過讓他鎮日惦記著陸濤的死和他自個兒的‘過錯’,然後就此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