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離某個敏感處所不過寸餘的事實,凌冱羽輕咬了咬下唇,迷離的眸光對向男人那雙令人深陷的沉眸,而終在片刻思忖後、身子向後靠上几案,同時使力勾攬著身前的男人令其靠上自身——

而這樣的邀請,西門曄自然沒有抗拒的道理。當下順著情人的牽引傾身向前,原先停留於情人腿間的雙掌卻突地一個使力、卻是猛然扳開那雙長腿半強迫地迫使情人雙足跨過自個兒腰間——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凌冱羽一時失了重心,卻連撐住上身都沒來得及便給男人壓倒在了案幾之上。

感覺到男人隔著衣緊貼著自身腿根的硬挺,青年不驚反喜,卻沒有再做出任何撩撥的舉動,只是睜著那雙清亮的眸子半是期待半是挑釁地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瞧著如此,西門曄雙眉一挑,仍勾著情人雙足的掌自足踝而上、撩起情人衣襬一路前行,直至青年那雙長腿再無遮蔽地暴露於空氣之中,下身要害亦隔衣入了他掌中為止。

“當然……還有這兒……和這兒……”

伴隨著這最為直接的碰觸,沉沉低喃落於對方耳際,他描摹般以指掌來回勾勒情人私處的形狀,卻是偏偏不曾如平日那般施以更強烈或直接的愛撫……稍嫌磨人的碰觸讓承受著凌冱羽吐息微紊,但卻終只是稍稍收緊了攀附於男人肩背的雙臂,不是抱怨、不是催促,只是順從地任由對方以這樣溫吞的步調勾劃撩撥、逐步加添那足以令人瘋狂的熱情——

直到房間的大門乍然洞開為止。

大門陡然由外而啟的那一霎那,屋內白日宣淫的二人俱是一陣錯愕——雖說情事中難免疏忽了防備,可天下間能這般瞞過他二人闖入的人畢竟屈指可數——卻不想那個不管不顧便大咧咧地闖入房中的不速之客,亦給入眼的情景嚇得目瞪口呆。

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早前煜九江分部門前佇立許久的絡腮鬍大漢,同時也是這世上屈指可數、少數幾個有能力給二人帶來【驚喜】的絕世高手——這些年來一直四處雲遊、行蹤成謎的黃泉劍聶揚,凌冱羽的授業恩師。

儘管他正因前所未有的巨大驚嚇與衝擊而陷入呆滯之中,以至於連半點宗師應有的風範都蕩然無存——

一切還要從幾年前凌冱羽【出師】離山入江湖闖蕩開始說起。

和因故一心隱居避世的師兄不同,躲在山裡教徒弟教了幾年後,聶揚雖已沒了昔年在江湖上搞風搞雨的興致,卻也沒打算就這麼順勢提前在山裡養老。再加上徒弟離山後、憋悶了多時的師兄終於對他說出了當年蘭少樺之死的真相,同樣將師侄當成自個兒徒弟般疼愛的聶揚只覺心底萬般糾結,而終狠下決斷自我放逐、就此遠離江湖恩怨往塞外闖蕩去了。

如此一去,便是數年之久,若不是數月前意外由某個到口外行商的中原人那兒聽說了近年來江湖上的風風雨雨,也許此刻他都還在草原上過著簡單快意的日子。

可聽說行雲寨覆滅的事後,聶揚待不住——雖說那行商的訊息也不知是轉了幾手的,可靠性和實效性都有待商榷,卻畢竟事涉自家的寶貝徒弟,自不能輕忽以待。也因此,得著訊息後,聶揚當即動身啟程,準備先回小谷一趟,再入關探探冱羽的情況。

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回到小谷後,迎來的卻是荒蕪的居室、師兄的墓碑,以及一紙出自師侄白冽予手筆、明顯已經知悉昔年真相的祭文……只是他雖心下唏噓,卻更擔心自家徒弟的安危,是以一番祭拜後便離開了小谷、匆忙趕赴關內。

也是直到入了關後,他才知道整體的局勢遠比他當初聽說的更為嚴峻,冱羽行蹤依然成謎不說,便連冽予和那個見鬼的西門曄都失了蹤跡。他雖是一代宗師,卻一直都是閒雲野鶴,手下沒什麼可依仗的情報網路,一時要找什麼訊息自也無從探起……千頭萬緒卻又無計可施之下,聶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登了擎雲山莊的門,向事主之一問起了之間的經過。

而後,便是莫九音轉述這些年的諸般波折——尤其是西門曄那招以身作餌的反間計——以及得知白冽予平安獲釋後請他留在擎雲山莊代為【鎮場】的要求。聶揚尋思自己孤身在外亂竄也不見得能有多大的幫助,遂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對方的要求,直到莫九音回到蘇州、並帶來了冱羽平安無事的訊息為止。

聽得徒弟終於化險為夷,擔心多時的聶揚哪還坐得住?當即快馬加鞭地往九州行來,卻不想好不容易到了地頭、才想給徒弟來個驚喜,換來的卻是讓他當場呆滯的巨大驚嚇。

——推門而入的那一刻,他最先望見的,便是那個應當時他寶貝徒弟的俊秀青年——儘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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