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樣,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後抑制不住的哈哈笑出來……
馬車外幾人突聞他的笑聲,不由的面面相覷,小福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暗道兩人不知道在折騰什麼呢,小東子嘴角抽了抽,柳悅神色複雜,唯一平靜的是柳溪然。
“小福子,把車停在陰涼之處,中午不進城。”笑聲過後,柳溪楓淡淡吩咐道。
“是。”小福子忙應了聲。
馬車被趕在陰涼之處,一路沉默的柳溪然和柳悅翻身下馬,二人站在馬車前垂眉不語。
柳溪楓掀開轎簾走下車,而後伸出手遞給沈風洛,這個動作讓他突然想起除夕那夜,沈風洛也是這般下了車,把手遞給他,沉默的向世人宣稱寵愛柳妃。
想到這裡他眸中不由帶上幾抹笑容,恰然對上沈風洛的眼睛,彼此相看皆知對方所想,不由的相對而笑,郎朗昭昭恍然天地之間之餘二人般。
柳溪然一旁看了眸子微微眯了眯,閃過一絲羨慕和悵然。
扶著沈風洛走下馬車,小東子和小福子早把毯子鋪在地上了,沈風洛坐於上前,眾人準備行禮,沈風洛笑了笑道:“出門在外哪那麼多約束,只盼早日到達洛陽的好。”
柳溪楓笑了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那麼多勞神傷體的。”沈風洛淡淡的嗯了聲。
“小福子你們服侍皇……公子用膳,我去到溪邊弄些水來。”柳溪楓看了看眾人淡淡開口道。
小福子和小東子自然知道皇上身子,所以應了下。
“皇上,二公子,我去吧。”柳悅聽了這話習慣性的開口道,說完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了,臉漲的滿臉通紅,垂眼沒有看柳溪楓。
柳溪楓眯了眯眼睛道:“你和我一起去,順便抓些魚來的好。”柳悅應了聲。
兩人走後,柳溪然走至沈風洛身側,神情肅穆的看著周圍,這方神色讓他本陰柔的容顏上竟然帶了一抹肅殺之氣。
他心中微微有些怪異,算來柳溪楓有身孕大概五月了,這般離開難道是因為自己?再關小福子和小東子神色,二人皆以為然。只是還未來的及再想下去,他身側的沈風洛淡淡開了口。
“坐。”沈風洛道,柳溪然看了他一眼忙坐下,卻離他有一定距離。
“沒話問朕?”沈風洛拿起一粒葡糖放在嘴裡含糊問道。
“柳妃特意留下臣與皇上,想必是皇上上有話對臣說。”柳溪然淡淡道,心中暗想果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只是搞不懂柳溪楓和皇帝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沈風洛聽了笑了兩聲道:“你們兄弟二人倒真是心有靈犀。”說罷他搖搖頭道:“朕只想對你說一句話,到了淮南你只管查方俊堯的案子,把這案子查的水落石出。與案子無關的,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日後若在京中走漏了風聲,朕就讓信王來賠罪。”
柳溪然聽了雖茫然不解的看向皇帝,卻垂頭道了聲是。
“你和信王的事在京中傳的風言風語,你有什麼打算?”沈風洛又道,聲音沒有剛才的壓迫,給人一種柔暖的感覺。
“臣不知皇上之意。”柳溪然淡聲回答道。
沈風洛挑了挑眉道:“柳妃曾開口向朕求情說為你和信王賜婚,你意下如何?”
柳溪然微微抬頭看了看皇帝,而後垂眼淡淡道:“如此多謝皇上和柳妃殿下。”
沈風洛眸子略略張大開口道:“即使他對你沒有感情,你也願意。”
柳溪然淡淡一笑仰頭道:“皇上,感情分很多種,如你與柳妃這般彼此相屬又終成眷屬的少之又少,普遍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少者的是強求而得。有些人等了一輩子他也看不到你,如有機會能在一起,無論強迫與否,終歸有機會彼此瞭解。誰又能肯定這類結果為壞。”
沈風洛聽了輕笑兩聲道:“文語也是這般對朕說的,你們兄弟二人骨子裡當真很像。”柳溪然聽了微微垂頭,眸中光芒閃閃……
熱風一陣陣的過,小東子幫沈風洛扇著扇子,不久柳溪楓和柳悅回來了,柳悅眼睛通紅,手中拎著幾條魚……
這些人中本就只有柳溪楓曾出京外遊一年,對這些基本的野外生活倒也能應付。
柳悅尋了些木材用火摺子點燃,柳溪楓把洗好的魚串起來放在火上烤著,因挨著火的緣故,臉面有些通紅,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
沈風洛靠著樹幹看著他眯了眯眼睛道了聲我想吃魚,柳溪然回頭看了看他笑了笑。
魚烤好了之後,柳溪楓拿起一條吹了吹,走到沈風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