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說什麼……”身上的某人突然一下停頓,他的聲音不覺竟有些輕顫,難以置信的神情,滿眼全是追尋答案的渴切。
“王……爺……輕啊……”柳如風還在激烈的交合中沉醉,他不明所以地含泣回應,雙手卻親密地緊緊扶著某人強健的臂膀,舒適滿足到已經無可奈何的地步,神情真是說不出的複雜又可愛。
“寶寶……”某人俊美的眼裡竟不由瞬間湧出了淚,這時他很想說點什麼,告訴他的老妖精他有多開心,可最終只化為披頭蓋臉一陣極其瘋狂的親吻,直到身下的人被他壓得近乎窒息,終於開始奮力反抗,他抬起頭來已經是滿面燦爛的笑容。
也許人在迷亂時的表現並不能說明多少問題,總算確定了自己在愛人心中並非毫無立足之地,某人這下說不出的意氣風發,高高把柳如風的雙腿架在肩上,粗大的寶貝工作得更加勤奮,他現在每一下撞擊都是力發千均,排山倒海的氣勢如此浪滔洶湧,身下的人兒很快就被他的情潮所完全吞沒,一陣陣顫慄的呻吟竟然就這樣到達了人間仙境,熱烈噴發的火焰使某人也再難自已,緊跟著兩人都是劇烈喘息,不斷翻滾的餘潮在體內都是久久無法平息……
“王妃是在這裡做什麼……”時間流逝的如此快速,轉眼又是數月過去,漸漸已經到了盛夏的時候,這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滿塘的爭奇鬥豔遠遠望去也是無邊無際,一個孤單的身影正坐在塘邊靜靜出神,一位含笑的藍衫男子不知何時卻立在身後。
“原來是侯爺……”柳如風回以淡淡一笑,他對賀紀這種傢伙沒有任何必要十分禮敬,轉回頭去仍是靜靜望著遠方。
“難得見上一面,王妃就沒有話想和我說……”賀紀笑著也在塘邊的石上坐了下來,他順手摘下一隻蓮藕掰成碎塊去逗弄塘中的小魚。
“侯爺如果有該說的話,還用我開口……”柳如風的反應非常冷淡,他對賀紀早就不抱任何指望,這個傢伙若真肯出力,還用等到今天才出現。
“今天我就是來給王妃報告好訊息……”這時花池旁靜悄悄的再無別人,廣闊的池面更是非常安全,賀紀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侯爺……是找到了……”柳如風果然有些動容,他的目光依舊望著池面,聲調卻已經難掩異樣。
“我去看過……”賀紀微微一笑,他又向塘裡撇了一塊蓮藕,落在水面上頓時吸引來大片的魚群,“腿傷恢復得很好,就是躺得太久,正常走路還得慢慢來……”
“哦……”有關這些訊息,其實柳如風已經聽說,他雖然不敢在某人面前詢問,銀兒旁敲側擊卻幫著打聽到不少,但多聽一個人證實總是多了一份安心,他的目光終於轉向賀紀,“謝謝侯爺……”
“不是我不肯給王妃出力……”賀紀今天的神情,難得有幾分鄭重,他的口氣不無語重心長,“只是想來想去,王妃實在沒有必要非去見他……”
聽到這句話,柳如風沒有作聲,賀紀本就不是真心幫他,其實這傢伙再不肯幫忙,他也不可能把那晚的醜事告訴某人,他根本沒心思引得一對錶兄弟為他產生什麼不愉快。
“王妃這麼幫我隱瞞,本侯爺也不是沒長心的人……”要說現在心裡最明鏡的倒是賀紀,這面柳如風放了他一馬,那邊豐朗又何嘗深入追究,某人早就看出一些端倪,在他帶柳如風去探望之前,悄無聲息地把伍寧換了地方,原本賀紀查問的資訊非常準確,卻是到頭來撲了個空,到底手足之情,豐朗選擇對這件事保持沉默,他逃過一劫也是難言感激,這時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朗曾和我提過,將來伍大人完全好了,一定助他官復原職……”
“事情妥善到這個份上,王妃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由於某人再是不理不睬,賀紀也就自顧地接著說,“我從小和朗一起長大,他的脾氣我最瞭解,自從和王妃在一起,真的穩重寬容了很多,眼下大家都太太平平的,不是很好……”
任憑賀紀在旁邊口吐蓮花,不住溫言苦勸,柳如風就是堅決不開口,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不管因為什麼,現在賀紀是和某人沆瀣一氣,再也不會幫他了。
“本侯爺難得說這麼多真心話……”賀紀把想說的話說完,也就站了起來,他今天特意跑來一趟,懷的絕對不是惡意,“王妃千萬不要聽不進去,到底……朗不會真的那麼好脾氣……”
漸漸賀紀邁著大步已經走得不見蹤影,柳如風依舊對著池面出神,應該這傢伙說的不無些道理,他的神情更有幾分凝重,和豐朗在一起至今,不妨用銀兒的一句話來總結,“夫人到府裡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