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蒼竹教的女子,也很可疑。”
“……你說的是同一個人,青天閣現任閣主七曉。”
“現任閣主?憑那點武功就能當上閣主,可見此人心計不一般吶。”朔星若有所指。
這個問題子緣曾注意過。當時僅是一笑置之,甚至還在想七曉會不會就這麼被九霄滅了。而今看來,似乎這裡面還真有玄機。而七曉每次委託,總是一開始就一口咬定是蒼竹教教主,甚至對子緣的質疑表示不滿。
“北辰,你是不是做過什麼事招惹了她?不會是十五年前她爹被殺,儘管有我師兄出面,她還是認為兇手是你吧?”
“子緣,”朔星的臉色瞬間沉了,“我警告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提‘十五年前’這幾個字。”
第一次被叫名字就是警告,這也太悲劇了吧。子緣心中憤憤然,而他又偏是那種喜歡跟人對著幹的人:“無妨,過不了多久就該改口‘十六年前’了,我不介意忍這一會兒半會兒。”
朔星半閉上雙眼,將手放在了桌上。隔開這二人的桌子轟然碎成了一堆木片,桌上燈炷在地上滾了一滾,瞬間帶走了廳內的光亮。
“想打架?我奉陪!”子緣站起身來,拔出從背上回到了腰上的絕月,順便也學朔星用內力震碎了坐著的長凳。
絕月依舊透著冷靜的狂氣,有殺的味道卻無殺的意思。月光穿過窗縫游到劍刃上,亮得刺眼。
朔星站起身來,不動聲色地開啟了手中的蒼竹。那素白的扇面依舊纖塵不染,乾淨得不像一把武器。
劍,扇。劍出,扇擋。劍劃虹,扇舞雪。劍路九轉,扇跡千變。
就在二人對峙勝負未分之時,只聽得客棧老闆的兒子宵雅那囂張的聲音從後院傳來:“又是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敢破壞我家的桌凳,看我不叫小叔來收拾你們!!”
這一刻,子緣和朔星忽然就莫名其妙地打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明天再來下一章… …
第四回 解
事實證明,絕對不耽誤正事是子緣跟人談話的一貫風格。
把宵雅攆回去之後,子緣開始繼續盤問朔星了:“倒是說說你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