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多,陳醉涵拉著柳紫凡的衣角,就這麼跟在他身後。
其實,柳紫凡在大街上被陳醉涵這麼牽著,心裡實在是不好受。因為,在他們路過的地方,都會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們看。
陳醉涵不是瞎子,看的見柳紫凡臉上是什麼表情,知道他不好受,但是卻偏偏不把放開他。
終於逛累了,柳紫凡這次充當了一回路兒的角色,抱著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跟在陳醉涵後面,真是把他平時的英俊倜儻的形象給破壞殆盡了。
知道陳醉涵剛剛是怎麼買東西的嗎?
咱們回到半個時辰前——
柳紫凡的手上已經開始有東西了,陳醉涵淨買些貴的,易碎的東西。什麼花瓶啊,什麼玉墜啊。當時,柳紫凡見他買這些東西時還冷冷的譏諷道:“陳公子你是男兒身,怎麼盡買些女兒家的東西?”
陳醉涵嘆了口氣,衣服很無奈的樣子,道:“哎。。。誰叫紫凡你喜歡女子呢?縱然醉涵不是女子,但是若是扮作女子,自是不會比那女子差。”說著,還拿那玉墜在手上比劃比劃,那叫一個媚態萬千。
柳紫凡倒抽一口氣,冷冷道:“陳公子這樣,讓紫凡更是不喜歡。”
陳醉涵聽了這話,眼睛一亮,立馬湊到了柳紫凡跟前,大眼睛閃啊閃,道:“難道紫凡因為我而不喜歡女子轉而喜歡男子了?”然後一副很苦惱的樣子,皺眉道:“哎呀,這可糟了!我還沒向爹說過此事呢,要是紫凡你有朝一日上門提親,我爹肯定會驚喜過度而病倒的,這可怎麼辦。。。?”
柳紫凡頓時覺得自己腦袋裡有骨頭斷裂了。
揉了揉沒交,不再說話,因為不論你怎麼說,在陳醉涵面前,你只有一個字——輸。
陳醉涵和柳紫凡又來到一個攤子前,這個攤子是賣劍的。陳醉涵曾經和路兒嚷著要在沁州買把寶劍,如今整好看見一賣劍的攤子,肯定要去瞧瞧。
拉著柳紫凡,來到攤前。
賣劍的商人一看這兩位公子哥華服錦衣,眉目俊美,一看都知道是出身大家,知道賺錢的機會來了,便立馬上前道:“二位,咱們這裡是鋼打造的寶劍,堅能穿石,而且很便宜。”
柳紫凡草草掃了一眼那攤子上的“寶劍”,冷冷道:“你這劍鋒色澤昏暗,光看一眼便知鈍無可鈍,還稱作是寶劍,真是笑話。”
那商人趕緊說道:“公子你可不能胡亂損人商譽,我這劍可是上好的寶劍,劈石頭就跟劈豆腐似的。”
柳紫凡懶得搭理這賣劍的商人,正準備叫陳醉涵走,那料,剛一回頭,便看見陳醉涵正從那堆破銅爛劍中挑出一把劍。
柳紫凡定睛一看,大驚!好劍!
只見陳醉涵正對著那把劍凝神道:“那商人剛剛的話有一半是真的,這裡面的確有好劍。”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細心擦拭這把寶劍。
柳紫凡不禁悲陳醉涵此刻的樣子所震懾到。
這還是町州陳家調皮搗蛋出了名的少爺嗎?怎麼看都是一個會鑑別寶劍的行家啊!
陳醉涵舉劍一揮,寒光溢位!
陳醉涵不禁暗道:“好劍!”
柳紫凡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和陳醉涵的相處時白費了的,此刻看來,自己竟是一點也不瞭解眼前這人。以前,總是將他視為只會調皮搗蛋的嬌少爺,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陳醉涵將寶劍歸入劍鞘,便轉向了那賣劍人,道:“大叔,這柄劍多少錢?”
那賣劍人先是一怔,而後才反應過來這“大叔”二字是衝自己來的,可心裡暗道:我才不過二十六啊!
陳醉涵見那商人沒搭理自己,便又道:“老闆大叔,這劍賣多少錢?”
這回加了“老闆”二字,不過還是大叔。
那商人尷尬道:“二十兩一把,所有的劍都是這個價。”
陳醉涵挑眉道:“大叔,你沒弄錯吧?這把劍要二十兩?”
那商人本是不懂劍的,只知道自己的劍很差,也沒想到這些差劍裡也會有寶劍,被陳醉涵這一詐,便更覺得這把劍差的不得了,便擦著冷汗,嘴硬道:“我這兒可都是寶劍,不賣低價的。”
陳醉涵摺扇一開,悠然自得道:“大叔此言差矣,這寶劍之所以稱作是寶劍,是因為它能在對的人手中發揮最大的威力,而不是用多少錢來衡量的。所以說,若老闆真是懂劍愛劍之人,並不會在乎這劍到底賣多少錢,而是在乎這把劍是否跟了個好主人。”
賣劍商人被陳醉涵說的是一愣一愣的,連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