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茸茸的小動物,一時間看不出是野兔還是野狸。
“這是我剛才到後山上打的野狸,給你補身子的。”
聽罷,我先是一愣,想明白後臉就紅了,站起來就橫笑眯眯的池中寒一眼,真恨不得踢他一腳。
池中寒不似影響,俯首就在我的嘴上親了一口,在我發飆之前,他快速地離開了,然後轉移話題一般:“這野狸我只會烘烤,別的我還真不會做。”
“……我去做飯吧!”我也沒指望這個男人能給我做一頓飯,他要真做了我指不定還不敢吃呢!
池中寒臉上含著笑,看著我洗米做飯;看著我洗菜切肉……還會時不時地驚歎一句,“連宮中的御廚也未必有拖兒的手功,為夫真是有福氣。”
臉一熱,我揚揚手中的菜刀,“你再胡說八道試試看!”
當然,我也只是嘴上威脅,就是我把菜刀甩過去也奈何不了他。
飯菜都做好之後,本來是二人算得上溫馨的晚餐,可是好死不死,便在這個時候來了一群人!
個個都提著食物過來,甚至還提了一大鍋白米飯!
看他們笑嘻嘻的模樣,不用想都知道是來蹭飯吃的!
“阿水,你還真不客氣!”看著阿水與另外的三個自小玩到大的,如今都變成黑漢子的幾人,我有些無語。
阿水笑呵呵,“呵呵,小拖啊,你都不知道我們惦記你的手藝好幾年了,難得你回來一趟,不過來對得起自己咩?”
我橫他一眼,“想吃就早些說啊。”我多做幾份又如何?
這下阿水有些心虛地看我身邊拉著臉的池中寒,“……那、那啥,你家夫君怕你累著,我們哪敢讓你做這麼多人的份?”
看這模親,敢情這些人下午是被威脅了,可還是忍不住帶著菜跑來蹭上一頓,想到這裡不由得覺得好笑了,“算了,我再去弄兩道小菜,你送來的菜還有很多沒做。”
原本只想著兩個人吃得必定很少,我才做了兩道小菜,一道小湯。看他們這群人飢餓的模樣,估計連牙縫都不夠塞。
見我真站起來,阿水跟幾個人都把視線投向池中寒,似乎挺怕他的。我伸手就拉起他,“寒你也來幫忙。”
不知是我主動拉他的緣故,還是那一聲‘寒’,讓身邊的男人臉色不再那麼差,沒有發飆地隨我一同到廚房。
見我往灶裡塞火,池中寒這嘆了口氣才說道:“我來幫你燒火吧!”然後就過來,坐我旁邊的小凳子上,因為他的腿過長,坐得挺不舒服。
我朝他笑了笑,“我這是升氣灶,只要時不時拉動氣風就行了。”然後站起來,開始把原行先準備好的生菜料端過來,熟練地弄出一道道家常小菜。
不過,煮再多還是不夠這幫人狼吞虎嚥,一陣風似地刮完了。
把幾人送走之後,已經是挺夜的了,這頓飯吃得有些久。
收舍好碗筷,我回到屋中,看到池中寒倚著屋門望著月時,這個時候已是滿天的星光,雖然沒有夏日那般清明,卻是另一番的璀璨。
我走了過去,池中寒順勢就摟住我,“五年前,我就是在這裡把你娶回王府。”他說。
我愣了愣,抬首看他,他卻在望天,所以我只看到那好看的下巴。
剛才在飯桌子上,阿水他們繪聲繪色地講起五年前轟動天下的那一場婚禮。不單止因為是池國寒王的婚禮,更主要的是,兩位新人,都是男子!
這是池國幾百年來,頭一次公開的同男子通婚,舉國譁然。
到這時我才確信,我果真就是那叫天下譁然的二人之人,想到陪在這個男人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時,心裡莫名的就開心起來。
可當想起自己卻把這個男人給忘記,還累他念念不忘四年,痛苦四年,心裡除了心疼愧疚,還揪著疼……
我想,我定是患上了心悸之病,不然最近為何總是會頻繁地出現心悸痛呢?不行,下回找阿爹給我診診。
阿爹……是了,我回來不就是找阿爹確認此事的嗎?如今好像已經不用了。
“阿爹……上哪了呢?”他們說阿爹都大半年沒有回來過了。
那他上哪裡去了?
聽到我呢喃,池中寒俯了首,“也許有一個人會知道你爹在哪。”
“……誰?”我有些驚訝,連我都捉摸不到,這世上還會有誰可以得知阿爹的行蹤?
池中寒朝我魅惑一笑,賣了個乖。
當夜,我們睡得很早……只是,一張床,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