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晚卻知道他不是吃醋,而是獨佔欲作祟。畢竟從前自己待他極好,連半句重話都不忍心說,如今倒為了風歌雪責備他——可那算是責備麼?這人未免太孩子氣了些。
江照晚問他道:“怎麼沒有看見燕兄?”
風入松撇了撇嘴,道:“三日前我們偶然碰見一個和尚,他們相談甚歡,盡說些禪語,你知道我最煩這些東西的,不小心就睡著了。今日他去清明寺找那個和尚下棋,我要跟去,他說什麼與其在那裡睡覺,還不如不去。就自己走了。”
“……那和尚可是一身白色僧衣,看起來相當出塵脫俗?”
見風入松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江照晚忍不住失笑,“那我知道是誰了。他法號拂塵,是清明寺的高僧,平常人輕易聽不到他講道。那日他肯向你們說禪,你居然睡覺,也難怪燕兄生你的氣。”
風入松感覺他的話中似有嘲笑之意,忍不住沉下臉,起身道:“我是個凡夫俗子,原也不懂這些。再說我這樣的本來死後就該下地獄,唸經念再多也是無用。”
江照晚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