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身體像一條巨大的魚朝聞靜思游來。聞靜思貼在池壁,不敢移動,看著他雙手握上自己的胯部,然後下體被輕輕一觸,接著有柔軟的東西從下腹一路劃過隆起的肚腹,直到蕭韞曦的頭出了水面,才知道竟是他用唇舌舔吻而上,到了胸前在乳珠處輕輕一咬,順著肩膀吻到鎖骨,之上是下頜,最後重重地碾上聞靜思的雙唇,吸吮啃咬,唇舌交結,纏綿之極。許久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一手揉按胸前乳珠,一手滑到後腰淺探臀溝,含了他的耳垂低聲道:“你害什麼羞?你身上那一寸朕沒摸過,沒看過,沒親過?不要說外面,就是裡面,朕也不是沒進去過。你還能躲到哪裡去?”
聲音入耳,字字催情。聞靜思深知此話不差,卻仍是忍不住滿面火熱,只好雙手抱上他胸膛將臉埋在頸窩。蕭韞曦輕聲一笑道:“脫朕的衣裳。”
聞靜思顫抖著雙手解開中衣與褻衣的繩結,一層層脫下,又摸索著解開褲上繩結,扯松腰際。蕭韞曦任由褲子沉在腳邊,雙腳一踩便脫了出來。聞靜思腹大如鼓,便從側面將他壓在池壁上,口舌流連耳頸處,雙手連同水波輕柔地撫摸胸前與大腿內側。聞靜思撐著池緣默默感受體內漸漸滲出的情慾,他自認不是好淫之人,這般輕易的被蕭韞曦挑起慾念,委實讓他無奈又無措。想來是體內色慾日積月累,一經觸發,便難以自禁。蕭韞曦耳際聽他呼吸漸促,一掌握住半抬頭的陽 物,懷中的身體果然一陣輕顫,笑不可仰道:“看來你在這事上也不全是無慾無求。坤族孕期容易動情,朕近三個月不曾碰你,平日你如何疏解的?”
聞靜思不怕他在床第間興致高漲,索取無度,唯獨怕他一張不饒人的嘴,能說得自己又羞又慚,幾乎要開口討饒。想起平日偶爾情潮湧動,晨起最甚,也只是輕輕摩挲腹部,構想孩兒出生後的狀況,情慾自會慢慢消弭。蕭韞曦見他閉口不答,更加不願輕易放過,用膝蓋頂起他一條腿,一手探入臀中尋到穴口,追問道:“你一個人情動的時候,有沒有想朕?朕可是每日早上都想你,想你熱情如火,自解羅裳,投懷送抱。”說罷,一指稍稍一頂,輕鬆地鑽入腸內撩撥起來。“可事實卻是朕每次熱情如火,自解羅裳,投懷送抱。你是不是應該一償朕的夙願呢?”
聞靜思自知在情事上虧欠甚多,有心彌補,便強壓下體內陣陣情慾,柔聲道:“陛下想讓臣如何做?”
蕭韞曦抽出手指,將他扶正,笑道:“今日,你為主,讓朕也好好享受一回。”
聞靜思自知在情事上虧欠甚多,有心彌補,便強壓下體內陣陣情慾,柔聲道:“陛下想讓臣如何做?”
蕭韞曦抽出手指,將他扶正,笑道:“今日,你為主,讓朕也好好享受一回。”
聞靜思頓時尷尬之極,蕭韞曦分明是要自己主動求歡,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只好硬著頭皮側身去吻他雙唇。他唇舌青澀,怯怯地舔舐吸吮蕭韞曦的舌齒,並無技巧可言,卻引得蕭韞曦呼吸沉重起來。明日池靠殿內的一角有片斜坡從地面直伸延到池底,聞靜思將溼熱的布巾鋪在上面,擁著蕭韞曦躺了下去,池水恰好漫過腰腹,因而並不覺得冷。
他俯視蕭韞曦的臉龐,修長的手指細細撫過眉眼,鼻樑,雙唇。這一張臉在朝堂上英氣逼人,教人不敢直視,現在卻隱含著笑意,溫和又恬淡。聞靜思閉上雙眼,掩去眸中的愛戀之色,吻了下去。他學蕭韞曦那般,吻過下頜,在勃頸喉結處流連片刻,漸漸往下吻,雙唇在胸前印下數朵紅梅,一路開至乳珠前。略略停頓片刻,終是微微啟齒將那朵紅豔含入口中。蕭韞曦頭一次被他親到此處,雖然只是唇舌的舔舐,並無花樣,情慾卻不受控制的陡然高漲。他十指插入聞靜思髮間,輕撫溼潤的頭皮,順著髮根梳至髮尾。聞靜思侍弄過另一側後,讓蕭韞曦向上移了一尺,半挺立的陽物恰好露出水面。他心中仍有怯意,甚至伸出去的手還不穩,卻沒有半分遲疑,輕輕握上比池水還要灼熱的陽物,慢慢滑動起來。蕭韞曦眯起眼睛,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低頭去看,聞靜思雙頰緋紅,半張著口,緩緩俯下身。心下猛地一跳,未及阻止,那要命的地方便進入一個從未到達的溫暖柔軟的妙處。蕭韞曦只覺得全身血液都聚在下身那一處,又覺得渾身只有那一處有知覺,看著那粗壯之物在聞靜思口中一寸寸進出,那柔軟的唇舌一點點擦過敏銳之地,腦中一時空白一片,只想翻身摁了人往喉嚨深處挺進。蕭韞曦粗喘幾聲,萬分不捨地推著聞靜思的肩膀從他口中退出,沉聲道:“你實在不必勉強自己口侍。”
聞靜思捂著嘴咳了兩聲,輕輕地道:“陛下這樣做時,也是勉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