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很多略過分的姿勢罷了。
“小言;過來這邊。”蘇懷欽很不喜歡他的少年用著這樣遠遠躲開他的姿態對待他;湊過去想將人拉回來。哪知他才剛碰到少年的衣襬,少年便睜眼,很是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蘇懷欽深吸口氣,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波動,但該死的,小言實在是太沒有自覺了一點。
這種剛剛停歇下激情的時候,他的少年竟然還敢用發洩過後萬分慵懶又滿足的神情,滿含情意的看了他一眼。蘇懷欽自然知道少年的本意是什麼,但該死的看在他眼裡就是十足的誘惑意味。
蘇懷欽儘量撇開眼不去看少年的臉,不容置疑地將少年重新拉回自己的懷裡,動作輕柔而小心。即使是這樣,還是扯動了少年身後的某處,隨即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嗚嗚,你幹什麼啦,疼的!”
謝謹言委屈極了,討厭哦,床上這個不容他拒絕地壓著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的男人,根本不是那個溫柔得讓人無法拒絕的說著“全世界我只喜歡你一個”的誓言的男人,哼哼,他吃了好大一個虧喏。
蘇懷欽皺眉,他真的有這麼過分麼?想了想,蘇懷欽翻過少年的身體正面平躺在床上,然後拉開少年的腿,託高少年的腰,俯□檢視。謝謹言一驚,本能地就要拒絕,卻被蘇懷欽橫了一眼,謝姓少年扁扁嘴,萬分不情願地停止了掙扎。
暴露在空氣中的花蕊本就嬌嫩,加上某人近乎探究的盯看,花蕊在這樣兩重刺激下控制不住地收縮著,一下又一下,像是正在緊張得喘氣似的。謝謹言臉色爆紅,很想控制住身後那處的動靜,奈何越想就縮得越厲害,到最後,羞恥心一上來,少年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了,嗚嗚,這人又在欺負他了。
蘇懷欽看著少年紅腫著慘兮兮的入口,心中起了愧疚之情,好像的確是欺負得有些過了頭了。熟練地自少年左手腕的鐲子裡找來了一瓶消腫的藥膏,蘇懷欽仔細地給少年抹上,揉開,期間少年一直在“嘶嘶”地吸著氣,聽得他有些心疼。
“小言,我喜歡你,才會不停地要你的,乖,下次不會這樣了,每天都做的話我一定不會要得這麼狠的好不好?”蘇懷欽將少年撈進懷裡,柔聲安慰道。
聞言,謝姓少年沉默了,然後真的“哇”一聲哭了出來,手軟腳軟地掙扎著踢開蘇懷欽,慢吞吞地試圖爬出蘇懷欽的懷裡。嗚嗚嗚嗚,每天都做會死人的,嗷嗷嗷嗷,他不要蘇懷欽了,不要了,喜歡也不要了!
蘇懷欽哭笑不得看著懷中胡亂撲騰的少年,也沒有死死鎖勞,就那麼鬆鬆垮垮地抱著,但謝謹言就是怎麼都掙脫不得。沒一會兒,少年累了,認命地縮在蘇懷欽懷裡,眨眨眼,竟是親了蘇懷欽一口,然後在蘇懷欽驚訝的目光中,少年軟軟地討好道,“蘇懷欽哦,我們商量商量好不好?唔,十天,十天做一次怎麼樣?”
蘇懷欽挑眉,“可以,但每次都得做一整天。”
謝謹言倒吸一口涼氣,“不行不行的,會死人的,蘇懷欽,你會死的。”見蘇懷欽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謝謹言簡直快要愁死了,他現在雖然很討厭蘇懷欽了,但還是不想讓他死的。苦著臉的謝姓少年掙扎良久,“一個星期一次,不能再少了。”說完,謝姓少年難過地抱著蘇懷欽的胳膊,覺得自己的犧牲真的是太大了,這個人還不對他好的話就太不應該了。
“兩天一次,否則就是每天一次。”蘇懷欽親親少年的唇,語氣很是溫柔,內容卻是不容拒絕的強硬。
眼裡含著淚花的謝姓少年癟嘴再癟嘴,悲憤欲絕地預設了,嗚嗚,好難過。但當謝謹言被擁進一具溫暖的懷抱,然後得到輕柔至極的安撫後,很快的,他便安心地沉沉睡去。
蘇懷欽給兩人蓋好被子,鄭重地將少年擁進懷裡,從現在起,這個少年就是他的了,誰都搶不走,少年自己也不可以。
謝謹言醒來時,全身暖烘烘的,再沒有前幾日自己獨自一人入睡時的寒冷,不禁滿足地蹭了又蹭,甚至手腳都牢牢抱緊著溫暖源,整個人跟八爪魚似的,直蹭得蘇懷欽被身體的誠實反應鬧醒。
皺著眉將閉著眼好一頓亂蹭的少年拎起扔至一邊,蘇懷欽剛要起身,卻被受到冷氣侵襲而一個哆嗦著迅猛撲向他的少年再次死死摟住。還沒睜眼的少年不滿地小聲抱怨著,“冷,冷的,你幹嘛啦!”
哭笑不得的蘇懷欽只得重新躺下,想了想,他開口道,“真的不起來啊?”
“不要!冷!”少年咕噥著,堅決不起身,反正起床也沒什麼事做,為什麼不好好窩在被窩裡哦。懶惰的少年如此留戀溫暖的被窩,半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