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臉悻然之色,顯然以前在靖王手下時
,曾吃了此鳥不少苦頭。
柳殘夢聞言倦憊一笑,隨即皺眉。有此靈鳥助陣,莫怪靖王並不窮追不捨,原來是要貓捉老鼠,看他們
狼狽逃命。
正想問祈世子可有應付之法,祈世子見大鵬鳥即將掠過林梢,顧不得素來的潔癖,抱著柳殘夢連滾數尺
,半身掩入枯葉叢,又順手抓了些枯葉撒在兩人身子及腦袋上。鵬鳥在上空盤旋數次,並無所得,引翅
飛遠。
祈鬆了口氣,放開柳殘夢,卻覺自己手心溼漉,竟是滿手的鮮血--他方才情急下抓住柳殘夢,正扣在
他身上受傷之處。
柳殘夢但笑不語,似乎那傷並非在自己身上一般。想到先前在樹林裡那驚險一幕,這畢竟是為了護自己
而受的傷,祈難得沒發些刻薄之言,只是哼了聲,從懷裡掏出冰玉散,將柳殘夢傷處衣襟撕掉,胡亂倒
了些擼在傷口上,用破布包緊。
「耶,這次祈兄又想收多少了?」知道不會有免費服務,柳殘夢先下手為強:「好歹在下這傷也是為…
…」
「羅嗦,再念下去我真要收錢了。」祈世子一臉不甘地撇著唇,抬頭看天,「區區一向恩怨分明,該報
的不會少,該索的也絕不會漏了!」
聽得奸商居然不收錢,柳公子臉上笑成花,對於祈的後半句只當沒聽到,動了動胳膊:「大鵬飛遠了,
我們可以行動了吧?」
「嗯。」祈世子站起身,無奈看著一身拍也拍不淨的泥漿。為什麼天孫錦只能防水防火,而不能防土呢
?甩了甩頭髮上的枯草,被飛揚的塵土刺激到,打了個噴嚏。「小心,鵬鳥飛程快,靖叔又知我們逃得
不遠,所以鵬鳥搜尋的範圍不會太大,隨時會再飛回來……姓柳的,傷藥費可以不計,掩護費不能不算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