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
“怎麼都在外面?哥兒呢?”杜若看到蒼朮和重樓站在廊上,卻也沒有什麼事做的樣子,走過去問。
“在裡頭。”蒼朮看了他一眼,“你今日來得到沒那麼及時,平時不是下了朝就來了嗎?”
“朝內有些事,耽擱了些時間。”杜若往門那邊走去,“我得了個羊皮燈,給哥兒看看去。”
重樓卻拉住杜若,“先不要進去。”
“怎麼了?”杜若莫名其妙,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哥兒還在睡覺,你現在外面站站。”重樓說。
“這就乖了,哪裡這個時間還在睡覺的?都是吃飯的時辰了。”杜若道,“這休息是好事,可是睡多了對身體也不好,你們難懂啊就不勸勸嗎?罷了,還是我去叫哥兒起來吧。”
這是,蒼朮也拉住了他……
“你急什麼?這裡是有緣故的。”
“緣故?什麼緣故?”
蒼朮看向重樓,“還是你說吧,我倒冤著呢,明明什麼益都沒得,卻也一樣被哥兒晾在一旁。”
“快說快說,究竟什麼緣故啊?”杜若催促道……他昨兒夜裡才被哥兒冷落了,現在更是急著去獻寶。
重樓只得把事情再說了一遍。
杜若聽了臉色大變,他一手拿著羊皮燈,另一隻手緊緊拽住重樓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你竟然對哥兒做了那種事?”
“不是我'對'哥兒做了什麼,而是我'與'哥兒做了什麼。”重樓神情淡然,“更何況,卻也沒做到最後,連一半都沒有。”
“所以說了,他得益最多……”蒼朮雙手環胸,冷笑,“早知道,我管那個什麼玫瑰露做什麼啊?怎麼也要守在門外半步都不移動了。”
杜若恨得不行,想想自己,那時和哥兒重逢,不過也是在哥兒臉上親了一下,可是重樓這傢伙居然結結實實就攻上正道了……再者,還是哥兒主動的……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