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封了禁衛將軍是嘉獎之意,歷來禁衛將軍更換頻繁,皆是內將和外將輪流之故,若是將軍主動請纓,聖上大概也不會拒絕的。”
“那昌陽現在該還沒有請纓才是,他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他。”笙哥兒有些著急。
“我來找你也便是想要你勸勸將軍,”顧長傾說,“現在這個時辰,將軍該還在校場才是,你只管去西大營的校場,等你到了訓練也差不多時辰結束了。我不便與你同往,若是將軍知道我與你暗中交往,必會責怪於我。”
“好。”笙哥兒點頭,“顧管事,此番多謝你了。”
顧長傾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並不是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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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兒帶著兩個護衛去了西大營的校場,他到那裡的時候,沒見到昌陽,倒見到那日有一面之緣的白袍小將崔謹郎。
“駙……”
“你叫我傅晏笙即可。”笙哥兒打斷他。
“傅公子,”崔謹郎雖不明就裡還是蓋了稱呼,“傅公子來這裡做什麼?”
“昌陽呢?”
“將軍已經走了。”崔謹郎如實回答。
“走了?往哪裡去了?”笙哥兒急問。
“這倒不清楚了,傅公子找將軍有急事嗎?”
“這不是駙馬爺嗎?”一道輕佻的聲音。
笙哥兒轉頭看到了齊安王,他披著一件紅甲,正被人前後簇擁著出來——著齊安王原先是在軍營裡呆過一段時間的,雖說是紈絝子弟,可是因為那段經歷,便也時常來校場,興起便找人來練練,不過因著他的身份,無人敢真的全力比試,於是他十次比試裡面九次是勝的,因此興致就更高了——而昌陽與他在校場裡有矛盾便也是因為他擾亂營紀,兩人的矛盾無論在昌陽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不少。
齊安王知道笙哥兒也是因為那次大公主的生日宴,他倒是沒認出笙哥兒就是那日在船上的人,而小侯爺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也沒把這件事透露給齊安王知道,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