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他才肯來見我,他問我:“可想通了?”
我跪在他面前拉著他的衣袖,“想通了,我想通了,是我錯了。”可我想通什麼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覺得只要我認錯就行了。
他卻蹙眉看著我,良久才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明白。”
☆、【092】一波又起
我頹廢地坐在地上無神地看著地面,“直接說你膩了、厭煩我了不就得了?還讓我浪費這麼多精力在你身上。”
“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該怎麼想?我是男人,男人就該保家衛國而不是窩在王宮裡做你後宮中百花中的一朵。其實我至從跟了你就沒把自己再當作男人,我心甘情願地跟著你窩在王宮裡,兩年來與你的眾多妃子打交道。”
我兀的站起身指著他,到現在我也沒必要在管什麼君臣之儀,“我放棄了權利的爭奪,放棄了男人的尊嚴,甚至放棄了傳宗接代寧願讓自己斷子絕孫!你現在卻說我變了,我怎能不變!”
他拉過我指著他的手,走到我面前撫上我的臉頰,“這才是你,我知道你放棄了很多,這些我都儘量從其他方面補償你。你不需要放棄尊嚴,我不是因為你是男人才愛你,只是剛好愛的你是個男人。別總說自己沒有孩子,我的就是你的,若是喜歡孩子可以從他們之中挑一個自己養······”
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愛我?
我呆呆地看著他,他還在不停地解釋著。
“夠了,已經夠了。”我猛地上前吻住他的唇,都夠了,只這個“愛”字就能說明一切,只要他愛我就算放棄這些又有何不可?我這回是真的心甘情願了······
從那以後我們可以說又回到從前,每天爭執著誰上誰下的問題,偶爾他還會冒出一句:“早知道就不讓你變回現在這個樣子了,至少那時的你不會跟我掙這個。”
每當他這麼說的時候我都會不再管他是不是王,也不管白天黑夜,拖進房間好生調(和諧)教······
兩年前太子丹回國一度想跟趙國合作,卻被趙國耍了兩次從此結仇。現在韓國雖未滅卻已是外不強中亦幹,趙政自然不會給他養精蓄銳的時間,在之後的一年內大舉進攻,終於在(公元前)230年韓國宣告滅亡。
然而韓遂已滅亡可韓王室並沒有停止反抗,韓王安被遷於岐山。
韓滅亡的同時趙政已下旨正式攻打趙國,趙國算是六國中較為強勁的,攻打起來會比較麻煩,而且其國內的幾個大將不容小覷,先是有廉頗,後有李牧、龐煖,哪一個都不是可輕視的主。
所以說攻打趙國不能跟韓國取一樣策略。趙政先是派王翦、楊端兩位大將分別領兵攻打趙國。卻在此時一直沒什麼動向的燕國又派來使進了咸陽,說是燕國君大病初癒特來感謝秦王歸還太子丹。
來使不是別人正是太子丹本人,趙政這回是以禮相待,還贈了諸多珍寶為之慶賀。不止如此,還在天寓宮設宴款待。從來沒見過這麼歡慶的場面,跟趙政磨了好久他才同意讓我出席。
雖然只是個迎使官的小角色至少也能觀賞一下晚宴的場景,我本就是個悶不住的主兒,一經脫離趙政的管轄立馬跟脫了僵的小馬駒似的整個宮裡亂躥。
穿著太監服侍跟著其他人一起站在宮門口迎接賓客,都說有身份的都喜歡最後出場,前面的先忽略不計,最後來的幾位都是朝中有頭有臉的。
廷尉李斯、御史大夫馮劫、丞相王綰還有老將軍蒙武和他的長子蒙恬,只是蒙武看見我的時候無奈地搖搖頭揮袖進入宴會,蒙恬則是裝作不經意附在我耳邊問我:“你是想氣死父親才甘心?”
你父親生氣跟我有何關係?一時閃神,待我回神時他也隨著蒙武的步伐離去了,也沒心思再管後面的大臣,悄悄跑到趙高那裡,他正忙著幫趙政挑選出席的衣物,我坐在一旁發呆。
瞟著他拿起一塊玉墜對著衣架上已經選好的衣服比劃,覺得不妥又換一件。
“不就一場宴會嗎,幹嘛搞得這麼隆重跟去見情人似的。”
趙高無奈地笑笑說:“這又不比家宴可隨意些,你剛剛也看見了,眾大臣哪個不是衣著華貴,配飾精良?這關乎一國尊嚴必須隆重。”
吊兒郎當地走到裝著飾品的幾個托盤前,一眼秒過去看見一個玉冠陳列其中,與其他金銀首飾想比更顯得氣質出塵,伸手拿過來學著趙高的樣子對著衣架比試,“這個挺不錯的。”
趙高也看了眼立馬陰沉了眸子,對著立在一旁的幾個宮人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