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奇妙,或者說是威嚴,讓男孩子似乎重新找到了希望。
“我……我……”小男孩話還沒有說出口,令狐少傑已經停了下來,他的面前已經有兩個長相猥瑣的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老老實實將那小孩交出來,否則的話……哼哼!不要怪爺爺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其中一個人突然抽出把匕首,惡狠狠地說。
令狐少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雖然懷裡還抱著個孩子,但是邁開離雨步來,卻是絲毫都不含糊,兩個攔路的人只感覺眼前一花,隨後令狐少傑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已經被令狐少傑一腳一個踢飛了出去。
令狐少傑這兩腳可是用上了勁氣,兩人滾出去幾米後,只能在地上哀嚎著,大半天都爬不起來,令狐少傑直接從他們身上踩過去,對方是生是死他完全不想知道,小男孩切身感受到了整個過程,驚訝的同時,看著令狐少傑的雙眼已經變成了星星眼。
回到客棧的時候,鏢隊的人基本都還沒有回來,只有殷成在前堂裡喝著小酒,看到令狐少傑回來,還抱著個髒兮兮的孩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吩咐店小二打來熱水,然後在令狐少傑給小男孩洗澡的期間,上街去給小男孩買幾套乾淨的衣衫。
幫小男孩洗乾淨了身子,再給他的傷口上了點藥,還好小男孩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身體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害,等到給小男孩換上乾淨的衣服,令狐少傑點點頭道:“長的這麼可愛,果然是男孩子。”
小男孩長得濃眉大目,兩隻眼睛中還充滿著靈性,只是可能由於自小就遭遇鉅變的緣故,他的眉宇間充滿著悲傷和憂愁,要不是令狐少傑的出現,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起碼眼神不會如此靈動。
隨後在小男孩的講述下,令狐少傑大概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小男孩姓沈,今年才六歲,由於父母死得早,並沒有來得及給他起大名,只有個小名叫做毛毛,而讓小男孩如此悲慘的罪魁禍首,正是端宗城中有名的惡霸——東條。
東條武功不高,估計比令狐少傑遇到的強盜還要菜上不少,不過由於東條糾結了十幾個地痞無賴,看人的眼光也挺毒辣,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不可以得罪,所以他欺負最多的就是小老百姓,因此能夠混到現在還生龍活虎的。
毛毛的家裡就是典型的尋常農戶,父親種地,母親顧家,一家子雖然生活不富裕,但是倒也過得其樂融融,何況毛毛長得水靈,討人喜歡,給家裡也增添了不少的樂趣,可惜東條的出現,徹底毀掉了毛毛一家的幸福生活。
東條先是趁毛毛父親出城的時候,讓手下的人將其打死,隨後又偽造了所謂的欠條,活生生逼死了毛毛的母親,由於東條在這件事情上賄賂了官府的人,加上沒有人敢得罪東條,因此這件事情雖然可以說人盡皆知,不過卻是沒人敢出面作證。
如此一來,東條自然抓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毛毛,將其高價賣給了青樓,老鴇看出毛毛的潛力,長大肯定是個美男,能為青樓吸引足夠多的財富,於是幾乎往死裡折騰毛毛。
雖然毛毛逃出來好幾次,但他畢竟只是個六歲的小孩子,加上週圍的人為了自保,就算再怎麼同情和心疼毛毛,都不願意幫助他,所以毛毛每次都是很快就被抓回去,抓回去之後,自然免不了一頓毒打。
但是毛毛的性子也是倔強,毒打不僅沒有磨滅他出逃的念頭,反倒更讓他堅定了反抗的心理,他很想為父母報仇,只是現在的他太過弱小,所以他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逃出端宗城後,能夠拜入某個門派,學習武功後再回來。
聽完毛毛的敘述,殷成差點沒有衝出去,直接找到那個東條後,狠狠地給他一刀,不過被令狐少傑阻止了,等到殷成重新坐下後,令狐少傑才摸了摸毛毛的鬧到說:“毛毛,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我願意!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毛毛喜出望外,令狐少傑救他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如今聽到令狐少傑願意收他為徒,他哪裡有不願意的道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生怕令狐少傑反悔般。
“既然如此,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做沈離殤吧!願你以後,能夠遠離悲傷。”既然身為人師,為自己的徒弟起個名字,也是符合這個世界的規矩的。
“多謝師父賜名!”毛毛,現在應該叫做沈離殤,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以表示自己對令狐少傑的尊敬。一旁見證了整個過程的殷成,此時的眼中也閃過了幾分羨慕。
讓殷成帶沈離殤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