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使出來,威力迥異罷了。
這一次在陣陣脆響之後,竟然又響起了一陣碎裂的聲音,張昂只是被趙文鷺震得不斷後退,還沒來得及檢視自己的情況,他的雙手已經痠麻難當,抖動不止,手中的雙劍也僅僅是勉強地提著,想用來跟人對敵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張昂可謂是被打得膽戰心驚,突然擂臺下的人齊聲驚呼了聲,其中還有不少人高聲喊道:“好精妙的槍法!”
張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用眼角的餘光一瞥,發現眾人都是驚訝地看著自己,此時他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雙劍似乎有些異常。
低頭一瞧,自己的那兩柄闊劍,此時已經出現了數道裂痕,還有許多碎片正往下掉落,要不是這闊劍夠大,估計早就碎成一片了,但就算是如此,他的這兵器已經是毀了,就連尋常對敵也是不能的了。
張昂完全不明,自己的闊劍為什麼會被毀,他只是呆呆地看了幾眼手中的兵器,然後又是滿臉驚駭地看向了趙文鷺。
原來剛才趙文鷺出招的時候,總共刺出了三十二槍,每一槍都附帶著勁氣,而且幾乎都點在張昂雙劍上的同一個位置。
那兩柄闊劍雖然造型奇特,但卻算不上什麼神兵利器,甚至連趙文鷺手中的長槍都遠遠比不上,此時被趙文璐一連三十二槍盡數刺中,破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趙文鷺出槍太快,而且槍上所含的勁力凝而不散,尋常人難以瞧出其中的關鍵,只有修為或者見識達到一定層次的人,才能瞧出其中的詳情。
這也是張昂被趙文鷺逼得倉皇后退,同時雙劍被毀,還能獲得眾人喝彩,而自己反倒更加疑惑的原因。
只有少數人看明白狀況的人一聲喝彩,隨後給身旁的人解釋一番,這才讓眾人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勝負已分,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從張昂的為人處事,趙文鷺就知道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要是今天放過他,不僅不會讓他感恩戴德,還會讓他心生怨恨,無疑跟放虎歸山差不多。
因此為了不給玄天宮埋下隱患,也算是自己加入玄天宮後,送上的一份禮物,趙文鷺決定殺了張昂。
看到趙文鷺的眼神中流露出殺意,張昂大喝一聲,求生的慾望讓他激發出最後的潛力,將兩把破碎的雙劍直接甩向趙文鷺,同時轉身準備逃走,不曾想趙文璐的手掌一推,長槍直接飛了出去,直接洞穿了張昂的心臟。
隨即趙文鷺雙手一揮,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兩把雙劍給擊落在地,張昂的死,讓雙劍門的人都面無人色。
那些坐在比較靠外位置的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自家門派的衣衫脫掉,然後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個沒影,剛才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擂臺上,此時看向雙劍門,才發現雙劍門竟然少了不少人。
“艹!雙劍門的畜生們竟然跑了!”有人怒罵了句。
“沒事,跑的都是些小嘍囉,重要的幾個人都還坐著呢!”旁邊眼尖的人立刻說到。
此言一出,張昂的師妹,還有那幾個親傳弟子都是如坐針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中兵器雖然捏得緊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亮出兵器,他們擔心這種行為,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要知道周圍的人都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呢!
隨後,令狐少傑縱身跳上擂臺,對著公孫志道:“在下又要站著這擂臺片刻了,還望公孫兄弟不要介懷。”
公孫志則是笑著說道:“這擂臺就是讓人上來的,令狐宮主隨意便是。”
說完這句,公孫志已經離開擂臺,將地方讓了出來,至於擂臺上的屍體、血跡還有殘破的兵刃,自然有水鏡劍莊的人上來收拾,令狐少傑微微一瞥,發現那幾名弟子在收拾屍體的時候,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只是稍微一想,令狐少傑就從奇怪中明白過來,這是水鏡劍莊讓那些沒有見過血的弟子習慣血腥的場面,省得日後外出闖蕩的時候,一見到血就手忙腳亂,給水鏡劍莊丟臉。
令狐少傑不去理會那幾個弟子,對著雙劍門那邊道了句:“雙劍門的人聽著,今天我玄天宮跟你雙劍門之間的恩怨還沒有了斷,但是我也不是嗜殺之人,所以也不趕盡殺絕,但雙劍門的招牌,卻是不能夠繼續留著了。”
此話說完,周圍的人有時一陣議論,有猜測玄天宮跟雙劍門還有什麼恩怨的,有猜測令狐少傑想要趕盡殺絕的,對後面的猜測很多人表示贊同,畢竟沒人會給死對頭休養生息,然後上門報復的機會。
有的人還為令狐少傑打抱不平,言令狐少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