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脹感無法滿足體內騰起的慾念,主動扭動腰肢,比女人更加緊緻的包裹顯然讓人爽到了,體內的脹大激烈衝刺,口中是帶著腥氣的穿插,次次衝到喉中,慾火焚燒的掙扎動作,鐵環響動,嘶啞的呼喊。灼熱奔湧在體內,未有停歇又被另一個粗大佔據,身體配合著開啟的更大,更多,要更多……熱度上升無法排解,胸膛起伏喘息,珠玉在大舌上綻放,忽而觸上的冰涼讓口中的喊叫驟然停滯。銀勾的小環扣上乳首,一閃而過的空明,“啊啊……”每一次動作都會牽動胸口的銀鈴,清脆混在渾濁的□之中。
“這樣的美人眼睛該有多漂亮,用這勞什子擋著豈不可惜了。”
便在這一瞬,眼前突然一亮,帶著水汽看一片朦朧,臉上有著不知是誰留下的濁液,唯有那雙眼睛,□之中更加清澈明亮。分明聽到耳邊吸氣聲,“這樣的眼睛,該挖出來好好欣賞。”
因恐懼而放大的瞳盯著人,片刻之後又被□掩蓋閉合。既然一開始沒有掙扎,那何必現在才開始呢。
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弄死的,或者,你自己也捨不得死掉,哈哈~
那一晚,他不知道身上有過多少人,不知道受了多重的傷,只知道,他還活著。
你知不知道我為何送你來此,你並非是百里家小公子,你的母親,不過是這裡最低賤的舞妓,迎來送往,根本無法知曉你父親是誰。只是你命好,被人收養。你是天生的賤骨頭。
你可以逃的,以你的能耐,讓你身上的人帶你走啊,你把他們伺候得舒服了,指不定哪天就有人帶你走了。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機會。
對了,大家都在找你,你說,找到你,是會殺了你,還是把你帶到新的地方呢?看你這身子賺得可不少,別說我捨不得,這裡的鴇兒也捨不得。
身上的傷漸漸癒合,手腳上長到身體裡的東西雖然難耐,但比之最初是好了許多,有時竟可以輕輕動作。身體好些,便會有男子上門,那時便會被矇住眼睛,看不到,反而更加敏感。明明是個啞巴,卻有許多人喜歡聽那樣嘶啞的叫喊,而對於這樣的生活,慢慢的,竟然開始適應,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花朝的話莫秋聽了,但不盡信,不過信與不信又有什麼區別呢?無法移動,無法說話,甚至不能寫字。只是躺在床上,迎接一個又一個的日升日沒。對於這樣一個沉默而只會生金子的主子樓裡的人是萬般喜歡的,應付那些喜好特別的客人,靜若處子,到了床上,骨子透著媚意,眼中卻澄清明亮。更有人暗下重金願求這窺這人在床上的一對眸子而不得。花朝沒再來過,倒是鴇兒時時過來看看。
等到傷口都長好,天氣熱了起來,莫秋的屋子裡多了一個乖巧精靈的小童,鴇兒說他是來照顧自己的。看這孩子小小的模樣,人前做事小心翼翼,等到人都走了,時不時湊近窺看閉目養神的莫秋,好奇的樣子跟那幼年養的貓兒一樣。
想問,卻問不出。
暑氣蒸上來,莫秋接了幾個玩得狠些客人,次日便開始發燒,持續不退。鴇兒尋了大夫過來,大夫們是熟人,對這煙花地的各種規矩是懂的,見著鎖鏈傷痕也沒問,外傷上了藥,再問,幾個大夫只是連連搖頭。“小公子若不消了金火之氣,即便神仙也難救。”“這……”“即便是取下,照小公子這個底子,也不一定能撐得住……”
那新來的小童趴在一邊,遞遞水幫忙拿拿東西,然後蹲在一旁好奇看大夫診脈。這一病,是契機,還是……
☆、斷滅迎塵笑浮生
白日,油燈掌在房中,灼灼火光,一把鋒利的小刀布條裹著在火苗上烤,再晾涼了些,屋裡的大夫黑著臉,對著床榻上躺著的人深吸了口氣,刀刃落下。
榻上躺著的少年四肢被腕銬綁縛,細細的鏈條牽在床柱上懸鎖著,少年的面板不自然的紅,額頭上放著溼布,顯是仍在發熱。屋子有些悶,門窗緊閉著,除了這倆還有個小童在旁邊一面瞅著時機給大夫打雜,一面盯著大夫下刀。
少年雖喝了鎮靜止疼的藥昏睡著,身體仍本能收縮發抖,因發熱無法排汗,嘴裡咬著布團。要從長合的肉裡取物是件苦事,況且這東西還卡在四肢經脈之中,稍有不慎切斷了經脈,這人就真是廢人了。腕銬的鎖是分開的,如今唯一麻煩的只是腕銬內部切入肉裡的刃,大夫用小刀切開附近皮肉,一寸寸往裡掏,到分開見刃再輕輕取出。腕部不比其他地方,不能如他處直接拔出,刃片入七分,經脈牽連,稍有偏差便會切斷經脈。大夫凝神取了手上兩處,已是大汗淋漓,小童在旁邊遞上布巾給擦汗,分明看到大夫接過布巾的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