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軟在風華懷裡,額上的頭髮已經全溼了,散落下來的緊緊地貼在額頭和臉頰,
“咳咳~~~~”急促地咳嗽了幾聲,竟噴出一口血出來,
風華只好微用內力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又咳了一會兒,吐出幾大口汙血,懷裡的人才漸漸平復下來。
緩和了好一會兒,魅教主才恢復點力氣,
“你怎麼樣了?”風華是被他剛才那樣子又有點嚇到了。
“死不了。”魅教主淡淡道,聲音中仍是透著無力。
“幫我換衣服,溼溼的難受。”他只是吐出胸中的淤血,實際並沒有大礙。
暗暗幫那人探了一下脈,確定了那人只是有些體弱但脈象平穩後,風華才放下了心,
脫下衣服,那人並不像穿著衣服那樣瘦弱,傾長的身材上肌肉線條十分的漂亮,柔軟中又不失力度,
因咳嗽而微微泛紅的臉頰,眼角微挑,竟也帶著一抹紅暈,長長的頭髮彎彎曲曲地披散下來,整個人泛著~~~呃~~~有些妖孽的氣息。
雖然知道尊皇箭的厲害,但是親眼見到還是有些心驚,距離那箭傷應該也過了一個多月了,可是那人的胸膛仍是纏著厚厚的紗布,中間甚至用了兩塊夾板固定,可見當時傷的是多麼嚴重。風華手下的動作也不由的放輕了一些。
“尊皇箭從不無故出手,要了他們的構造圖,也省著他們時刻記掛著傷錯了我。”像是感覺到了風華的變化,魅教主微閉了眼睛,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風華道。
你讓我教你七劍也是因為不想讓我心裡覺得欠你嗎?風華覺得魅教主實際有可能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不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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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會委屈了自己,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同意與他人共享一人。”原本以為那人不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原來他早就知道。“再說,我與翔臨逸之間,選擇權也向來不在翔臨逸手裡。”魅教主下巴微挑,說的高傲。
“原來你竟是知道。”原來那人不只知道他與翔臨逸的關係,更知道他的想法。
“這種事情上妥協,你不覺的委屈?”魅教主聲音仍是冷冷。
“他是皇帝,怎麼可能只守著一人,就算他同意,大臣百官又怎會同意。”風華苦笑道。
“他是皇帝,那我也是魔教一教之主,如果他可以三宮六院,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三夫四侍,如果是這樣,那倒也算是公平。”低頭略思考了一下,魅教主抬頭竟有些認真道。
呃~~~~~剛以為他並不像傳聞中那樣不諳世事,現在看來他比傳聞還甚之。雖是這樣,風華還是隱隱的有些佩服魅教主,畢竟三夫四侍這類事情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我看你倒是也不錯,到時候收你做平夫如何?”魅教主倒有些認真地開始調戲風華,一隻手甚至勾起了風華的下巴。
“咳咳~~風華多謝教主厚愛!”風華有些尷尬地身子往後退了退開了一些,奈何此刻魅教主正在他懷裡,他退也退不到哪裡去。
“你還想收誰,不如把我一起收了如何?”翔臨逸有些不悅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剛回來就聽說風華來了魅教主這裡,翔臨逸忙匆匆趕來,一方面他擔心風華在魅教主這裡會吃虧,另一方面又有些擔心魅教主知道什麼,或許這根本就不用擔心,也許魅教主早就知道了。
翔臨逸進來就看見魅教主衣衫有些凌亂地躺在風華懷裡,雙眼含媚,一隻手還勾著風華的下巴,口裡更是說著什麼要娶風華?
真是家門不幸,他怎麼就碰到個這樣的妖孽。
“困了,不送。”魅教主讓風華把他放回床上,一個轉身就縮排被子裡,眼睛都閉了起來。
翔臨逸氣悶,很想馬上把這人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就地正法了,想著風華還在這裡,所以也不好當場發作,只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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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屋,翔臨逸就被風化堵在牆上,
風華向來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翔臨逸還沒見過如此“情急”的風華,翔臨逸雙手環住那人的腰,寵溺地看著那人:“這是怎麼,半天不見想我了?”
他話音剛落,兩片溫軟的薄唇就貼了上來,翔臨逸不知道這人是怎麼了,但還是本能地回應著他,在翔臨逸心裡,風華在某種程度上就相當於他的“正室”,正室是要真心對待的,所以與“正室老婆”發生什麼也是正常的事情。翔臨逸之所以前段時間沒要他,翔臨逸給自己找的理由是風華剛清醒,怕那種事情不利於風華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