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也該拂袖而去,這麼多年,我若想要你的功力,不早想法子了?還等到今天嗎?」燕芳瓊柳眉倒豎,待見到南宮江渡不住道歉的模樣,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邊搖頭道:「唉,問世間情為何物,情到深處無怨尤,怎麼世間就偏這麼多你這樣的痴人呢?罷了,你既然不計生死,我便教你個法子,你只要把這土包子身上的穹窿之毒渡到自己身上,他這個傷勢便要不了命,而你的功力,也足可支援你趕到總宮去討星月了。」
「有這種法子嗎?」南宮江渡這一喜非同小可,情急之下竟拉住了燕芳瓊的手,連連搖道:「燕姑娘,若你能救得了三兩,我什麼都依你。」
燕芳瓊抿嘴一笑,搖頭嘆道:「你啊你啊,我向來聞說關心則亂,可見這話不錯,你這大宮主到這時候也蠢了,不想想我們百花林成日裡說要吸你們的功力吸你們的功力,並且要用那種法子,但究竟我們又不是妖精,所謂的吸取功力,還不是一個渡功的法子。只不過渡功你們都會,然而這渡毒,卻只有我們會罷了,我們這就回宮,我教給你這個法子。」
她說完,當先轉身向林外走去。
南宮江渡喜的在秦三兩臉上親了一下,也快步跟了出去,卻不料這土包子於神志不清當中,竟也聽到了燕芳瓊一番話,死死抓著他的衣襟,急促喘息道:「別……別把毒……渡到你……渡到你身上,別……」
南宮江渡哪會聽他的。一路回到魔宮,仔細一問,方知道燕芳瓊也是剛得到手下報告,說那芳華壇主要行動了。大驚之下連忙過來通知南宮江渡。
誰知南宮江渡和秦三兩已經出去,好在上次隨南宮江渡去遊說翠花退婚的車伕認得路,帶著司空攬月蘇東籬還有幾個侍衛和她沿路追下來,一路不停呼喊,方能如此及時的遇上。
南宮江渡皺眉道:「這樣說來,那芳華壇主倒好像對三兩的行蹤瞭若指掌一般,恰好三兩昨日情緒不好,今天便走了,他又說什麼地瓜花,配不上我,以前他可從沒有這樣說過,難道竟是有人推波助瀾不成?嗯,司空,我這江渡魔宮暫時就託付給你了,你記得讓明叔好好徹查一下宮內的人,也許有百花林的奸細也說不定。」
司空攬月應承下來,這裡南宮江渡按照燕芳瓊教的法子,果然就將那穹窿之毒渡到了自己身上。傾明不敢耽擱,趕緊安排魔宮內十幾個最頂尖的高手護送他去總宮討星月。
卻未曾想這宮主都中毒了,還念念不忘他的土包子情人,堅持要帶在身邊才放心,否則明叔要忙著查奸細,收賬目,打理魔宮一切事宜,唯恐他一個照顧不到,秦三兩會再遭陷害。
馬車一路飛馳,半個多月後已經來到了魔宮大門外。
那些已經被嚇怕了的影衛看見這馬車如此悠閒,不由得大大鬆了口氣,齊聲道:「還是人家江渡宮主體諒咱們,這兩年時間,各位宮主要嘛不來,來了就是驚心動魄,我們這心臟啊,都快受不了了。」
一邊說著,就有兩個影衛上前,跟南宮江渡要權杖。
卻見體諒人的南宮宮主從馬車裡鑽出來,有氣無力道:「權杖?沒有啊,奪虹也沒有召我過來,哪來的權杖呢?」
兩個影衛一愣,不約而同道:「既無權杖?宮主因何前來?」一邊說一邊心想著難道南宮宮主久未來探望總宮主,所以思念總宮主,前來探望嗎?嗯,不像,宮主們才不會有這個好心呢。
「我來找奪虹救命啊,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還能有什麼原因?」
南宮江渡朝天丟了個白眼,對兩個影衛道:「你們進去通報一聲吧,就說我中了穹窿之毒,叫奪虹趕緊把星月準備好,否則他就見不著他的好兄弟了。」
兩個影衛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唾沫星子嗆死,心想說來說去,還是來要星月的。呸,還什麼好兄弟,總宮主攤上你們這些好兄弟,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來了就要星月,我說這一年來怎麼沒看總宮主召見你們呢,原來是嚇得啊,可不是嘛,不來則已,一來就要命根子,攤誰誰不害怕啊。
一邊想著,便上下打量著南宮江渡,猶豫道:「南宮宮主,您先說清楚,是您自己中了穹窿之毒呢?還是您車裡那位中了穹窿之毒呢?我們職責所在,不敢馬虎。請宮主原諒。」
「原諒當然是可以了,不過我想其他宮主前來的時候,應該沒有我這份兒耐心吧,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是憑著什麼把他們攔下來盡忠職守的?哦,我聽說好像有一個傢伙根本就是翻牆而進,連讓你們問話的功夫都沒給吧?是誰來的?鳴澗還是司空?我有些忘了。」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