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目前只是駐在那裡,什麼都沒有做,而且,地方分佈得很散,有些還是以百姓的樣貌出現的,如果我們就這樣輕易的去把人捉起來,只是會百姓的心生不滿,而且,破壞現在已知的,讓他們再聚那些未知的,這樣反而是更被動。”柳隨風解釋道。
李雲揚挑眉,這個柳隨風做事一向不會向人解釋的,怎麼今天還會解釋來著,看來自己的兒子和他還真是投緣呢?還是怎麼的?為什麼心中閃過一絲不對勁的感覺,但很快,眼前的問題更讓他擔心而無暇顧及其他了。
“那就這樣放著不管?”文季禮低聲問道。
“當然不,一旦陣勢若成型只怕會危及周朝江山,找機會我會把陣破掉的,在那之前,就任由他們擺去吧!”柳隨風倒也不在意,現在那個陣不是還沒有擺成麼,沒有什麼好怕的。
直到深夜,四人才出御書房中出來,文季禮是直接回去佈置了,李羽凌則是和柳隨風一起直接回朝承宮。
李雲揚動了動脖子,看了看一邊早就候著的敬事房的太監,隨手翻了其中一個牌子。
金福一看,是玉瓏閣的蕭貴妃!剛想要宣佈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小太監臉一下子全白了,立刻跪了下來。
“請皇上恕罪,貴妃娘娘的牌子,這些天是叫奴才收起來的,奴才給忘了。萬歲爺饒命!”
李雲揚愣了一下,一般後宮妃嬪們的月信期間都會告訴敬事房的太監,不然的話,哪天說要臨幸哪個妃子卻又正好撞上就麻煩了。①其實他也沒有真想到蕭貴妃那裡去,反正是隨意翻到的,既然不方便的話,換個牌子就是了。然後象是想到了什麼,就說道:
“那就到皇后那去吧!”
“是!”眾人恭敬地應道。
“金福,你來處理。”說完就離開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敬事房的人也太不認真的,隨便就可以亂來的嗎?也就是皇上心情好。金福下達了處罰那個太監的刑罰後就趕快去追皇上的步輦了。不過,當他走到步輦的後面時,腦海中想到的是,蕭貴妃的時間好像不是這段時間吧?!但他也沒有說出來,在後宮裡,有些東西是愈少知道愈好。
柳隨風和李羽凌一路走著,都沒有說話。李羽凌想到自己之前咄咄逼人的話,臉上還有些發燒,不敢看向柳隨風,殊不知柳隨風現在腦海中想的全是陣法,還有,雲澤教為什麼要殺李羽凌。
一路無言到了李羽凌的房間,詠翠她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膳食。兩人還是默默無語的吃飯,只是這氣氛,詠翠暗自嘆氣,不用這樣吧!這算是鬧脾氣麼?直到撒下餐具,詠翠走到外面,大鬆一口氣之後,不由暗罵柳隨風不識趣,怎麼能拒絕太子呢,而且剛剛吃飯的時候,太子居然還討好似的夾菜給柳隨風,而那個柳隨風居然一句謝謝都沒有。
一邊想著一邊跳腳,詠翠巴不得衝回去給柳隨風來上兩巴掌,叫他不識太子的心意。要知道——才想到這裡,詠翠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然後尖叫一下,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就這麼理所當然地認為太子喜歡柳隨風是正常的,這不對勁啊!她現在要做的應是想辦法破壞他們的感情才是,太子爺是男的,柳隨風是男的……
這一切都亂了套了,詠翠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光是想像皇上或皇后知道了這件事的話!這才是她要擔心的事情好不好,現在不是擔心太子的感情問題,而是要擔心自己及整個朝承宮的人的項上人頭的問題吧!
就在詠翠還在糾結的時候,這邊柳隨風站了起來,對李羽凌說要回去休息,李羽凌也不反對,只是安靜地送他到門口。臨走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我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自己的想法,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護你的。”柳隨風還是不希望李羽凌走向這條不歸路,何況—他心沒有心了。
“我說過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絕對不會後悔,我不會再叫你先生的。柳隨風”李羽凌有些倔強在回答著。
“有什麼不對勁,立刻叫我。”柳隨風似乎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了,很快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回到房中,就聽到一個沉穩的聲音說道。
“柳先生,李風清讓我來轉告一聲。注意陰曆十九日,他們會動手。”
陰曆十九?柳隨風愣了一下,掐算著,那天不正好就是……
“知道了!”
“告辭”來人僅只是傳達完話後就消失了。只留下兒柳隨風在思考著三天後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趴地,今天更新晚了!大概是昨天懶散的緣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