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少年的話,那麼就不會理會他們怎麼對付他。可是,如果有機會可以逃跑的話,他為什麼還呆在這裡呢?而且,他聽得出來柳隨風對他現在的狀況並不是很信任。甚至於,剛剛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都還帶著諷刺。
“依先生之見,我們現在應要如何應對。”
柳隨風看了他一眼,然後半閤眼下來,蓋住眼中那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大當家覺得,這裡能守多少?還是就借勢復鐾?”
“這……”大當家沉吟片刻,“願聞先生高見!”
“我以為,你們至少會考慮到這點的?”柳隨風淡淡地說著,語氣中淡漠的意味很明顯,既然是張安都有些變臉了。只有大當家很冷靜地揮手,阻止了於建鵬的動作。
“我們當然是會有準備的,只是想聽聽先生的高見。畢竟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夥伴。先生剛剛也說了,倘若那個少年真的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召集這麼多的官兵,那麼這幾天陪著先生的經歷,那位少年估計也會記得很清楚吧!”一番話說出來,張安不由在心中讚歎自家老大,很快就拉柳隨風下水。其實他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