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敢告與父母知曉”,他抬頭看了看程貴妃的臉色,只見她闔目不語,面上掛著一抹莫測的笑,又繼續道:“況且長兄未娶,於禮不合,二弟又剛及廿二,去求父皇指婚只怕未必能成。”
程貴妃睜眼看著翌靖,道:“眼下葉小公爺得了大捷,他國公府聖眷正濃,慢說葉家小姐姿容絕世,只怕貌似無鹽也有世家子弟排隊爭著將她娶回去,縱是今日打發了你弟弟,來日又當如何?”
翌靖伏身給程貴妃磕過一個響頭,道:“只求母親可憐兒臣一片痴心,將葉韶指給兒臣為妃,兒臣必定護她一世。”
程貴妃笑而不答,卻是翌寧伸手將翌靖扶起,附在他耳邊促狹道:“母親自然可憐大哥,那翌寧的一片痴心又有誰來可憐?”
翌靖揮開他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擱在桌上,道:“二弟看重的東西比一片痴心要緊,大哥讓與你便是了。”
翌寧拾起一看,正是那日錢川交予葉平的那封信,信箋的一角上還染著半點黑色的舊血,他拿手指慢慢摩挲著血跡,笑著將書信收入袖中,又道:“旁的這些翌寧自然是看重的,只這一片痴心弟弟也放不下。”
程貴妃笑著將兩人拉在座上,道:“葉家小姐真是好福氣,竟讓兩個皇子龍孫為她置上滿肚子氣,連本宮這當孃的也妒忌起未過門的媳婦來。”說著又在翌寧腦門上戳了一指頭,責道:“這做弟弟的也太淘氣了些,怎麼好去奪哥哥的心愛人物。”
翌寧嬉笑著給翌靖賠了個不是,只道:“翌寧念著大哥喜歡的必是好的,自然心裡也喜歡,既然母親責怪,兒臣不敢再想,便只盼著日後尋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