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不屑道:“風清狂,你居然輸人輸到要對手為你辯解的地步了?”
惜漾忙說:“不是,我不是為他辯護,他是真的比我強。”
殷懷書沒有爭辯,翻著白眼上下打量風清狂滿身的邋遢,灰頭土臉的,說:“風清狂,你這個摸樣……嘖嘖,你居然有臉出來見人,你都是怎麼混的……罷了,我現在就走,你再別說認識我。”
風清狂忙拉了他的手,笑臉相迎:“懷書,好師弟,我現在就進去梳洗,成了麼,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吧,陪陪小殿下。”
殷懷書無可無不可,只是轉開頭不看他。
一路往回走,惜漾不願看到他的母妃和風如墨,就不願和風清狂一起到清耀別館,只拉著殷懷書說:“我和你師弟先到我的側殿休憩下,你隨後再來,行麼?”
“行啊。”風清狂見惜漾很難得的在殷懷書面前沒有和往常一樣奚落他,心裡就感到高興,當即答應。
於是惜漾和殷懷書同回凝容殿的右側殿,他知道父皇應該在凝容殿辦公了,也就沒有回去打擾他。
惜漾和殷懷書一路相談回來,甚是投機。惜漾也瞭解到,殷懷書和風清狂同出瀟麓國的天羅門。
天羅門惜漾是知道的,聽父皇說過,這天羅門門主天羅老人是瀟麓國第一奇人,他武功蓋世,文華出眾,卻是憤世嫉俗的性情,從不與朝野為伍,一生都奉獻在天羅門和武學造詣,草本藥理之中。
據說他一生的絕學只傳給二人,就是風清狂和殷懷書。卻將二人分開教導,風清狂只學武,殷懷書從文從醫。
就算是學藝期間,二人也是極少一起討論切磋,直到風清狂在兩年前學成武藝出師,殷懷書還留在山中,最近才獲准出來的。
雖然學藝之時二人極少接觸的時間,但同處山中歲月苦悶,當時的風清狂是少年頑劣,也時常跑到殷懷書的住處搗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