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您腿間發洩,而是……”
“閉嘴!”雖然對方澄清了,趙錦還是懷疑他是不是做過猥褻的舉動,畢竟這個人一直很齷齪。好在後面沒有不適感,劉正清應該不敢進到他身體裡。
靜默半晌,劉正清看他臉色緩和下來,才進一步解釋:“草民是覺得救了您,可以得到些補償,所以就擅自撫摸了您的身體。別的沒做,您不要生氣了。”
“你活該找打。”趙錦瞪了他一眼,接過了重新遞過來的粥,這才消了氣。
一碗粥下肚,整個人都暖和了,劉正清伺候著他穿好衣服,趙錦還是不想動,又裹在了被子裡。昨天走了一天路的後果就是,今天累了懶得走動。
“劉正清,你跟蹤本王。”趙錦靠著柱子養精蓄銳,打算太陽昇高了再出去探查。
“草民冤枉,草民只是到這山裡來修身養性,卻無意發現了您。”劉正清指指旁邊齊全的用具,表明自己是先來的。
“不可能這麼巧,你肯定知道什麼?難道你是來替趙銘毀屍滅跡的?”
“恩?三王爺有什麼把柄落在這?”
趙錦別過臉,不願意搭理他:“你少套本王的話。”
劉正清啞然而笑:“王爺,您不會是誤聽人講了什麼吧?那人說不定是把您引到深山,藉機除掉您。您怎麼能這樣輕信別人呢?”
“本王又沒得罪誰,害我幹什麼?一會你跟本王一起去找證據,找不到本王就告你和趙銘一夥,銷燬了他謀反的罪證。”趙錦警告他。
“王爺,您這不是誣陷草民麼?草民只是來寄情山水,陶冶情操,其它的事與草民無干啊。”劉正清百口莫辯,想甩也甩不清了。
南宮 第十八章
兩人在山裡搜了三日,最終還是一無所獲,趙錦垂頭喪氣之際免不了把劉正清當出氣筒,但對方總是樂呵呵受著,讓他心情更糟。
到了第四天早晨,趙錦一睜眼就看見近在咫尺的睡臉,劉正清睡在他旁邊,兩人面對面只隔著數寸,都能清晰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趙錦一腳把他踹遠了,劉正清這才眨巴著眼醒過來,見趙錦帶著明顯的起床氣,知道自己又讓他不順心了,趕緊忙活著伺候他洗漱。
趙錦在這待不下去了,山裡無聊的很,連個人都沒有,天天對著個蒼蠅似的劉正清,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他很不高興。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好幾天沒見到二哥了。
他決定回去,說走就走,連劉正清準備好的早飯都沒吃。
皇帝趙泰每天飲酒作樂,過的好不快活,趙錦闖進來的時候,他正在和曲妃調笑,曲妃新創了個舞讓他欣賞,皇帝看的入迷,等到一曲罷了,兩人笑鬧著互相灌酒,氣氛很是頹靡。
“六王爺,皇上說了,誰都不見,”張太監攔不住趙錦,急得直叫,“您要不從外面歇會兒,奴才去給您問問……”
“一邊去,本王有要事見皇上,不能耽誤。再攔我砍了你。”趙錦甩開他,徑直往裡面衝。
“王爺,王爺,您這是要奴才的命啊……”
大門被撞開,張太監撲通就跪下了。趙泰正喝的高興,被冷不丁闖進來的趙錦這麼一攪合,立馬繃起了臉。
“把門關上。”
趙泰一聲命令,張太監拽著門退了出去。
殿裡頓時靜了下來,趙泰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亮閃閃的金盃拋了個弧線,在光滑的地面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
“老六,你有什麼事?”皇帝的語氣顯然不高興了。
“兒臣有要事要稟報。”趙錦低著頭,但眼睛斜過曲妃,意思是她不應該在場。
曲妃瞭然,放在趙泰肩膀上的玉手向下滑,滑到對方胸膛的時候停住了,點了兩下剛要離開,趙泰卻握住按了回去。
趙錦手裡提著個包袱,趙泰摟著曲妃往椅子上一靠,睨著他道:“你能有什麼要事?整天只知道胡鬧。有事就快說,別攪了朕的興致。”
趙錦眉毛一立,火氣就上來了,他把包袱往地上使勁一摔,叮鈴!啷地散開了,裡面正是他在惠山找到的殘存兵器。
“你帶一堆破爛來幹什麼?”皇帝託著曲妃的下巴嘲笑趙錦,曲妃也跟著笑。
“這不是破爛,這是趙銘謀反的證據!”趙錦大聲喝道,“他私自在惠山練兵,意欲謀反。”
曲妃感覺下巴上的手指一僵,皇帝已經放開了她。
“就憑几個爛掉的兵器?你怎麼知道是老三的?”
“惠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