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開雕花木門走了進去。
剛一走到內室門口,便看見秦逸全身赤、裸,雙手被繩索高高吊縛在房樑上,白皙修長的兩腿大大分開,一個頭發花白身子佝僂的人影正將頭湊在他腿間,看樣子正含住他胯、下之物吞、吐含、吮。想來此人便是苗疆蠱王了。
秦逸全身泛著一層迷人的淡粉色,呼吸也有些粗重,可能是被下了春藥,一張通紅的俊臉上卻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鄙夷之色。
江東籬見狀只覺腦中轟然一響,在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前,手已經先一步扣住了苗疆蠱王的肩膀,甩手將他狠狠擲了出去。
苗疆蠱王正含著秦逸的寶貝玩得不亦樂乎,全神貫注之下根本沒有注意到外界的情況,稀裡糊塗地便被江東籬一把扣住甩到了牆角,身體‘砰’地一聲碰到牆壁,當下連哼都未哼一聲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江東籬盛怒之下不及細想便將苗疆蠱王隨手擲出,直到那個白鬚白髮的糟老頭子撞到牆上發出一記沉悶的響聲,他才驟然清醒了過來。定睛一看,只見苗疆蠱王口角溢血雙目緊閉,竟是生死不知。
江東籬一見之下不由如遭雷擊,大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冰冷雙手發顫,腦中只反反覆覆地響著一句話:“我殺死他了,我殺死他了,逸兒該怎麼辦?”
秦逸正強忍噁心忍受著苗疆蠱王那個老變態的猥、褻,冷不防看見江東籬衝了進來。想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樣都落入他眼內,秦逸只覺心中又羞又窘,正自不知所措間,便見江東籬抬手把苗疆蠱王擲到牆角。
他心知江東籬盛怒之下這隨手一擲力道極大,心中不由哀叫一聲:完了,苗疆蠱王一死,我也要跟著一起死翹翹了。
想到自己沒有和江東籬攜手共赴黃泉,反而要跟一個噁心的老變態一道上路,秦逸只覺心中十分不甘。
誰料他提心吊膽等了片刻,神智卻始終清醒。
秦逸這才確定自己還活得好好的,想來那苗疆蠱王只是昏迷過去,並未一命嗚呼。
江東籬盛怒之下不及細想便將苗疆蠱王隨手擲出,直到那個白鬚白髮的糟老頭子撞到牆上發出一記沉悶的響聲,他才驟然清醒了過來。定睛一看,只見苗疆蠱王口角溢血雙目緊閉,竟是生死不知。
江東籬一見之下不由如遭雷擊,大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冰冷雙手發顫,腦中只反反覆覆地響著一句話:“我殺死他了,我殺死他了,逸兒該怎麼辦?”
秦逸正強忍噁心忍受著苗疆蠱王那個老變態的猥、褻,冷不防看見江東籬衝了進來。想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樣都落入他眼內,秦逸只覺心中又羞又窘,正自不知所措間,便見江東籬抬手把苗疆蠱王擲到牆角。
他心知江東籬盛怒之下這隨手一擲力道極大,心中不由哀叫一聲:完了,苗疆蠱王一死,我也要跟著一起死翹翹了。
想到自己沒有和江東籬攜手共赴黃泉,反而要跟一個噁心的老變態一道上路,秦逸只覺心中十分不甘。
誰料他提心吊膽等了片刻,神智卻始終清醒。
秦逸這才確定自己還活得好好的,想來那苗疆蠱王只是昏迷過去,並未一命嗚呼。
想到這裡秦逸不禁鬆了口氣,轉頭朝著江東籬望去,卻見江東籬臉色煞白,額頭遍佈冷汗,雙目緊閉不敢看向自己的方向,顯見心中不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實,這才拼命迴避。
秦逸見狀心中不由一熱,一股淡淡的暖意瞬間襲擊了他的心臟。雖然明知江東籬對他的擔心關切並非完全出自其本心,而是有其他人為因素,但看到他對自己的生死如此關心,秦逸便覺得自己為他付出這麼多值了。
見江東籬久久沒有看向這邊,秦逸便張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東籬……”
江東籬聞言渾身一震,立即睜開雙眼,看到秦逸仍舊好端端的,心中不由得驚喜交加,上前一把抱住秦逸顫聲道:“逸兒你沒死,實在太好了……”
秦逸尷尬地在江東籬懷裡動了動道:“你怎麼來了?”
江東籬緊緊抱著他,力道大得彷彿要將他揉碎了融入自己血肉中,低聲道:“我很擔心你,就不由自主地跟過來了。”
“東籬,”秦逸輕咳一聲,小心地提醒他:“你先放開我,讓我穿上衣服好嗎?”
江東籬這才驚醒過來,連忙替秦逸把縛住雙腕的繩子解開。秦逸立刻撈起自己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穿好,然後走到苗疆蠱王身前,彎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道:“果然沒死,只是昏過去了,可能還受了點內傷。”
江東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