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開口,就會不由自主地發出淫、亂的呻、吟聲。
秦逸定定地看著江東籬那倔強而又脆弱的表情,只覺心裡一把火燒得難受,現在的他竟然比江東籬感覺好不了多少。滿心都在想著趕快進入這個男人的身體,狠狠地幹、他。
不過看男人的模樣,好像已經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了。‘銷、魂’的藥效他比誰都清楚,就算自制力再好的男人,也不可能在吸入那麼多薰香的情況下支援太久。
想到這裡,秦逸又一次壓下體內的邪火,伸手在男人極具彈性的臀、瓣上情色地揉捏著,極有耐心地循循善誘:“父親大人,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何必這麼硬憋著呢?只要你肯求我,你就不用遭這份兒罪了。還能得到極大的快樂。求我並不算困難是吧,剛才你不是已經求過我一次了嗎?我保證,只要你乖乖地分開雙、腿求我上你,你就能真正地解脫了。”
江東籬腦中一片混亂,體內更是五內俱焚般難耐。他現在要上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發出可恥的呻、吟聲。
秦逸的話,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的誘惑:只要自己求了他,這種淫靡可怕的酷刑就會終止。而對於此刻的江東籬來說,只要能讓自己不用再這麼痛苦,無論讓他做什麼事他都肯答應。只除了這一件。
他的自尊和驕傲,絕不容許他像個女人一般躺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更何況,秦逸還要他親口說出那樣淫、蕩下、賤的懇求之語。
腦海中僅存最後一絲清明的江東籬下定決心:他就是一死,也不會讓這個逆子如願。
然而,‘銷魂’的藥效發作起來,簡直比死還要可怕無數倍。
任是江東籬極力忍耐,都無法阻止口中發出破碎的呻吟,更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做出在床上扭動摩擦的淫、亂動作。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在秦逸眼中有多誘人,那被汗水完全浸溼,緊貼在額頭上的黑髮,那被情、欲燻得一片酡紅的俊臉,那泛著水色的迷離黑眸,以及那佈滿了鞭痕,在床上不住扭動的頎長身軀,這一切的一切,都無一不在引誘著秦逸,無一不在將秦逸在他面前本就薄弱的自制力一點點摧毀。
秦逸俯低身子,雙手不住在男人敏、感的大、腿根部細細撫摸著,看著男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微微顫抖,那雙漆黑的桃花眼中滿是足以焚燬一切的欲、火。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渴的嘴唇,用被情、欲燻得微微暗啞的聲音柔聲問道:“我最後問你一次,肯不肯求我?”
江東籬沒有說話,只是不住地喘息。儘管骨子裡的驕傲和倔強使他說不出那樣下、賤的懇求話語,然而,此刻他那雙看著秦逸的黑眸中,卻分明流露出一絲脆弱的哀求之意來。
秦逸沒有放過江東籬的任何一絲表情,他敏銳地捕捉到江東籬目光中的懇求之色,慢慢地笑了起來:“雖然你嘴上沒有求我,可是無論是你的心,還是你的眼神,都在求我。我就大發慈悲,看在我們父子的情分上,滿足你這一次吧。”
說完,秦逸站起身來,好整以暇地一件件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將少年青春健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此時的他身高已經和江東籬相若,雖然穿著衣服時看起來有些纖細,但當他脫、下衣服時,就能看出他的身材還是相當好的,肩寬腰細腿長,身上該有的肌肉都有,卻又不是那種糾結突兀的肌肉,而是線條流利形狀漂亮,看上去極其養眼的那種身材。甚至,就連雙、腿間完全勃、起的器官,也發育得十分得良好,不但形狀漂亮筆挺,而且尺寸一點也不比江東籬來得小。此刻它正在少年腿間耀武揚威地傲然挺、立著,肆無忌憚地向男人展示著它的碩大和堅、挺。
江東籬一眼看到少年腿間那碩大猙獰的性、器,心中不由升起一個極其可怕的想法:這個逆子不會是說真的吧?
想到這裡江東籬昏沉的大腦猛然一清,身體狠狠地打了個冷戰,繼而忍不住脫口驚呼:“孽障,你要幹什麼?”
秦逸勾唇一笑,嫵媚異常:“除了幹、你,我還能幹什麼?”
說完,他跨上床去,伸手將江東籬雙、腿大大分開,用一條腿壓制住他微弱的反抗,繼而伸出兩根手指在江東籬小腹處沾了少許他方才射、出的精、液,毫不留情地插、入男人裸、露出來的私處,那緊閉的粉色菊穴內,立刻感覺到那溼熱的粘、膜熱情地主動吸附纏繞上來。秦逸的呼吸立刻粗重起來,手上抽、插的動作忍不住加快。
江東籬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