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也不乘,快步走回聖秤殿。

待內侍擺好膳食之後,他急令眾內侍退下,只留下心腹候安一人。他匆匆按下榻沿的機關,牆壁應聲而開,露出裡面的密室。他一撩衣襬,走了進去。

葉輕霄正坐在檀木椅上看書,當他聞聲抬起頭來時,楚傲寒已站在他面前。

“怎麼了?你看起來有點焦燥。”葉輕霄放下手中的書本,輕聲問道。

經葉輕霄一說,楚傲寒頓時如遭雷擊,他雖然敬重葉輕霄,但倘若葉輕霄餓了幾個時辰便讓他如此焦燥不安,會不會太過了?

無論他如何欣賞葉輕霄,但對方始終是東越的皇帝,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對手。為人君者,必須時刻保持清醒,他絕不允許自己為任何人失了方寸。

回過神之後,他已平靜下來,淡然地說道:“已經很晚了,快用膳吧。”

原本候安已按楚傲寒的意思擺了兩人的晚膳,但楚傲寒只是看了一眼葉輕霄,便打算離開密室。葉輕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兩雙碗筷,再看看楚傲寒的背影,雖然疑惑,卻什麼也沒說。

候安緊跟在楚傲寒身後,等密室的門關上之後,他便問道:“陛下,您的晚膳……”

“你再讓人送一桌晚膳上來,朕想在這裡吃。”

楚傲寒坐到案前,拿起一本書翻看,看也不看候安一眼。候安雖然心知有異,卻不敢多說什麼,連忙吩咐宮女傳膳。

楚傲寒拿著書本,卻經常走神,當他回過神來時,已不知道自己看到哪裡,他索性放下書本,閉目養神。

恍惚間,又再想起那天他和葉輕霄的對話。

“若你不是東越國的皇帝,那該有多好。朕可以和你把酒論天下,結為知交。”

“只要朕是葉輕霄,不管當不當皇帝,都是你的敵人。”

沒人知道,當他聽到葉輕霄的回答時心中是如何惆悵,當年的涼亭對弈、畫舫看雪都成了明日黃花。不知道在葉輕霄的心中,可曾懷念過那段無法重回的時光?

接下來的數天,楚傲寒總是刻意遺忘葉輕霄,送飯的事也交給了候安,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清輝殿,要麼召見大臣,要麼批閱奏摺,直至就寢時才會回聖秤殿。因為忙碌,使他再沒時間傷春悲秋,他曾一度認為自己已對那段美好的時光漸漸淡然,直至那天,他去了一趟慶王府,看到了那動魄驚心的一幕……

由於連續忙了數天,使楚傲寒漸露疲態,在旁侍候的候安告訴他今天是慶王楚傲柏的生辰,在慶王府有堂會戲,勸他去慶王府散散心。他想起已有許久沒見過慶王,便微服出宮去了慶王府。

當他走進慶王府時,遠遠便聽見眾人的喝彩聲,卻無唱曲的聲音。楚傲寒當時並不覺有異,隨便拉住慶王府的一個奴僕,問明瞭做堂會戲的院落,並阻止了奴僕的通報,逕自往熙照院走去。

他眉色飛揚地走進正廳,此時正廳已成了壽堂,而理應在此迎賓的慶王卻不知所蹤,只留著張管家在此地周旋。

當張管家看到楚傲寒時,臉色擦地白了,跪在地上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來。楚傲寒把壽堂掃視了一遍,問道:“慶王在哪?”

張管家聞言,慌慌張張地答道:“回陛下,慶王殿下在……在院中……”

“原來他在院中看戲,朕去瞧瞧。”楚傲寒昂首闊步地走進院中,走得越近,喝彩聲越激烈,甚至夾雜著陣陣讓人感覺怪異的男子哭泣求饒聲。楚傲寒輕蹙雙眉,一撩衣襬越過拱門。

放眼望去,戲臺上有數人,卻不是在戲演,而是衣衫不整地翻雲覆雨,而慶王便是其中之一,一名戲子全身□地被他壓在身下,那白皙的身體已佈滿了青紫的吻痕,胸前的兩朵茱萸已被吻得紅腫,尚算健碩的胸肌在劇烈抖動著,他的雙腿被慶王強行拉開,露出委縮的男性象徵,慶王緊緊按住他的腰,興奮地衝刺,汗珠沿著他的額角滑落,滴在那名戲子的胸膛,再沿著那線條優美的身體滑落地面。

“殿下……求你……住手……”破碎的哭聲夾雜著喘息呻吟從那戲子的嘴裡吐出,卻很快淹沒在眾人的喝彩聲中。

楚傲寒臉色鐵青地看著戲臺上那一雙雙翻雲覆雨的人影,竟發現全是熟臉孔,其中更有幾名朝廷重臣,而這些人之中,甚至有人在今天早朝的時候還曾鐵面無私地參過別的大臣失德。

想到這裡,怒意更熾,不禁喝道:“你們都在幹什麼?”

語驚四座,喝彩聲嘎然而止,原本在戲臺上翻雲覆雨的人立刻爬起來整理衣衫,臺上臺下的人跪在一片,一個個抖如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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