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分酥而食?美人?白景瑄的臉變成了鍋底。

墨然有些心疼地看著快被折彎的銀筷子:「你輕點,莫弄疼了手。」

看著趙昉晃晃悠悠踱出門的背影,白景瑄一把揪住了墨然的衣服領子怒道:「他們什麼時候成那種關係了?我怎麼不知道?」

墨然苦笑:「我們都在一起的,你不知道我自然也不會知道……不過,這位侯爺下手可真夠快的。」

快?白景瑄哼了一聲,有些哀怨地看著他:「你也不比他慢。」

墨然很無辜地看他:「我要是快點,早二年就把你壓倒了還用等現在?」

白景瑄怒極,伸手就去砸墨然的頭。

守在門口的丁影搖頭晃腦地自語:「賞心悅目啊,賞心悅目。」

另一邊的癸影好奇地問:「丁丁,你說什麼呢?」

丁影嘿嘿笑了笑,將中指豎在唇前,對他眨了眨眼睛。

十六王爺名叫趙琛,聽說年少時極得先皇的喜愛。等他們見到趙琛的時候,自然也就明白為什麼十六王爺是那麼受寵了。

雖然纏綿病榻已久,面色蠟黃,形銷骨立的,但那副深刻的眉眼還是讓人眼前一亮。若是再胖些,面色再紅潤些,再年輕些,簡直可以稱上天下第一美男了。殷子若回頭看了看趙昉,悄悄撇嘴,趙昉看來長得像他娘多一些。

「父王今天覺得如何?」趙昉走到榻前,取了一個墊子塞在趙琛的背後,扶他坐起來。

趙琛有氣無力地點頭,看了看站在趙昉身後的幾人問:「他們是誰?」

「孩兒請來的大夫。」趙昉向後招手,請白景瑄過來。

趙琛卻是疲憊地搖了搖頭,輕聲說:「別費心了,我這病那麼多大夫也瞧不好的,就別再折騰人了。」

趙昉沉默了片刻說:「父王說什麼喪氣話。您春秋正盛,斷不可灰心。這幾位朋友都是信得過的人,以前那些大夫您都看了,再多看一回又有何妨?」

趙琛抬眼看了看白景瑄,垂下眼睛算是默許了。

房中彌散著淡淡的草藥香氣,病容懨懨的趙琛靠在床上輕輕咳嗽,臉上泛起了病態的潮紅。

白景瑄手搭著脈,凝神靜氣,半天也沒有反應。等在一旁的趙昉、墨然、殷子若三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過了許久,白景瑄才將趙琛的手放開,又讓他伸出舌頭仔細地看了看。

等白景瑄站起身,趙昉立刻趨身上前,神色有些緊張地問:「我父王怎麼樣?」

白景瑄微蹙著眉尖,沉默不語。

趙琛見狀對趙昉說:「莫問了,都瞧不出什麼的。」

白景瑄卻突然問殷子若:「少爺,我們剛進來時經過的門前的花圃,那裡似乎有種很奇特的香氣,不知道您聞到沒有?」

殷子若想了想,點頭道:「我本沒在意,不過你這一說,這香氣是有些特別。」

趙昉眉頭一跳,突然轉身出去,不一會,手中拿著一株細弱的小草放在白景瑄面前:「先生所說,可是此物?」

葉子細長如薄刃,頂端如麥穗狀抽出幾條綴滿紫色花苞的花條,淡淡的甜香分不出是草葉本身的香氣還是尚未綻放的花苞香氣。看起來平淡無奇的花草,卻有著如此清雅的香氣。

殷子若將趙昉手中的紫草掂起,拿近了細看。

「應該是此物了。」白景瑄鼻尖動了動,對著趙昉點頭。「這種草我也只在書上見過,沒見過實物,不過外形香氣與書上所說的合了九成。」

「《四海異花錄》中有載,西方有異香草名喚那伽,好引蝮蛇食之。看這草的形狀和香氣,頗有些像它,小白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殷子若將草遞給了白景瑄。

白景瑄點了點頭道:「沒錯。這草從根莖到花果都有異香,便是曬乾了,香氣也不會消散,不過傳聞只出現在西北深山的密林之處,很稀罕。山中的毒蛇最愛這種草,所以西邊部族的巫師常用這種草去引蛇抓來煉藥。」

「你是說,我父王的病與它有關?」趙昉皺眉,看著白景瑄手中毫不起眼的小草,「可是這宅中何止百人,日常出入主屋的人也有二十多人,都沒事啊。」

「侯爺,那伽是無毒的。」白景瑄用手揉著細長的草葉,耐心地跟他說,「這種草香氣雖然特別,但並沒有毒性,它只是特別招毒蟲們喜歡罷了。」

然後白景瑄看了一眼在一旁凝神細聽的趙琛,對趙昉說,「王爺身上有那伽的香氣,我想或許是這香氣招來了什麼。」

趙琛皺了皺有幾分秀麗的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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