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哪裡啊,我還是隨著姐妹幾個,你們怎麼說,我便盡力就是……”
“話說回來,這幾日要讓親戚們出出力,也不是時候,錦王那件事……”淑妃好不甘心,本以為左正大人那一鬧,便有那小賤人受的了,誰知道哪裡來的瞎眼刺客竟壞了這一場……
“妹妹們,也不用喪氣!”貴妃笑著抬頭目光也掃了一道,道:“既然朝堂上不好說,宮裡也有宮裡的法子啊……”
“姐姐不知道吧!”淑妃似乎也有些喪氣,“那簫太醫和國師可與他是摯友呢!”
“是啊,是朋友啊……”貴妃淺笑,其餘三人心下里有了底。
早朝的殿堂上,個個心知肚明昨日左府的事情,可皇上半字未提,誰又敢造次。
滄煒今日著急的是西北蝗災,如若不治理下來,後果嚴重,明年顆粒無收不說,大批的難民也是問題,虧的報上來及時,現在動手還不遲……
“左正大人,”滄煒點了左正的名,“此番滅蝗事關重大,您可願同柳愛卿同往?”柳源是滄煒一手提拔起來的青年官員,歷時三年,在嶺南治出一番業績來,滄煒才得了空將他調到身邊,是滄煒的心腹。
這朝堂上大員濟濟,可關係盤根錯節,滄煒待見不得,遲早要清理的乾淨。安插自己的心腹必不可少。
而,柳源年輕,此去西北當地官員多是老臣,怕是要出些事來,派左正去引控著甚好。
再者,左正在這次太后遇刺、太尉扣閣的事件裡完全就是被人利用了,支開也好,免得他對於太后遇刺深有愧疚,不在京城也不會在被人利用挑唆。
“臣,萬死不辭!”左正的愧疚很深,昨日若不是錦王事先的安插的暗衛,太后怕是遭毒手了。
“仲雲宣旨!”滄煒朝椅背上靠了去,目光同太尉不期而遇上了。
太尉目光急切怕是想要提起錦王的事情來,滄煒思忖這可不成!先不說這幾日還有還有蝗災纏著脫不的身,怡煒的事情太尉報來毫無漏洞,這也是滄煒疑慮的原因,怡煒,難道真的動了殺心?
可是,妙尹又是怎樣的一回事情,衣衫不整的同怡煒在一起,親吻了怡煒不說,還要誣賴是怡煒不軌在先?
審吉吉也審不出話來,吉吉是受了妙尹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