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眼淚撲簌簌的成串落下。蕭太妃見此情景,急怒攻心,哭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怎麼就看上一個下人。家裡居然出了這種背主的奴才,把我們文王府的臉都丟光了。這種不要臉的東西居然還是王爺從小就在一起的,你對得起王爺嗎?”
許空言聽到最後一句,胸口如被重擊,喉嚨湧上一陣腥甜,強嚥下去。只是定定的看著蕭夢遠的俊美面容。
蕭太妃還欲再說什麼,蕭夢遠眉頭一皺,沉聲道:“夠了。”
蕭夢遠一直對蕭太妃很尊敬,蕭太妃從未見過他這樣冷厲的神色,真的就不敢再說下去。更覺自己悽苦,丈夫早亡,自己寵愛有加引以為傲的女兒這樣糊塗。只能悽悽切切的哭個不停。
作者有話要說: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10
10、第 10 章 。。。
府中侍衛一會兒就將蕭甄院中的丫鬟下人帶了來,美的醜的,老的少的站了幾排。
蕭夢遠不耐煩同一幫女人說話,對林沙白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來問話。
“郡主昨天去上香後,身子不適,去一箇舊識家住了一晚。聽說有人在說些不乾淨的,都有什麼人敢這樣造王府的謠言。你們說出來,就有賞,說不出,就受罰。把胡造謠言的人的名字寫下來給我。”
那群下人多是王府中的家生子,也很瞭解大總管的脾性,誰也不想多受罪,一個個乖乖的在紙上寫出自己訊息的來源。
林沙白將那些紙張呈給蕭夢遠。
正在此時,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鬟忽然上前幾步跪倒在地,哭道:“王爺,奴婢有話要說。”
蕭夢遠抬頭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
“王爺,其實郡主的事情都是,都是”小丫鬟嬌弱的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似乎有些害怕。
蕭甄面色不定,她已經聽出這個小丫鬟的聲音,就是當日給她建議的女人。
“是什麼?”蕭夢遠問到。
那小丫環突然暴起,手中銀色一閃,已經欺至蕭夢遠身前。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最先反應過來的除了蕭夢遠,還有蕭甄。
蕭夢遠手指輕輕一點便擋住了小丫鬟手中的短劍。小丫鬟將短劍丟掉,身子急速後退。蕭夢遠嘆道:“功夫不行,身法倒是不錯。”
許空言看那小丫鬟身手不濟,心中稍定。他現在不能動武,只能在一旁看著了。
那小丫鬟一擊不中,雙手一揚,暗器天女散花般灑出,一片五彩光幕,倒是好看得很。眾人被這光幕吸引了注意,沒人發覺蕭甄撿起了小丫鬟的短劍,刺向蕭夢遠。
許空言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殺機,他瞬間衝開被封鎖的穴道,鎖定了一臉殺意的蕭甄。
當那片五彩光幕落下時,小丫鬟已經不知所蹤。許空言手中持一把短劍,短劍的劍尖被蕭夢遠握在了手裡。而那短劍正指向傷痛欲絕的蕭甄。
她口中不住喃喃自語,“原來你喜歡他,原來你喜歡他。”
原來剛才許空言奪下了蕭甄的短劍後,習慣的想要想要殺了蕭甄,對他而言,想要傷害蕭夢遠的人,都不應該活在世上,哪怕是他自己也一樣。
就在蕭甄不可置信的等待自己的死亡的時候,蕭夢遠止住了劍勢,只是許空言全力一擊,雖然受了傷,也不易接下,握住劍尖的左手鮮血淋漓,幾乎被廢了。
許空言本就重傷下強行衝開穴道,此時一劍發出後,內力無以為繼,直直倒向地上。出乎他意料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看著那隻本來白皙修長的手掌,此時卻一片鮮紅,許空言怔怔的流下淚來。即便受到怎樣的折磨和痛苦絕望,他也不會流淚。可看到自己一直小心保護的少爺居然被自己所傷,就怎麼都止不住那軟弱的淚水。
“傻瓜。”溫柔的像是嘆息一樣的聲音,然後冰冷而柔軟的嘴唇輕輕落在額頭。將他帶入了舒適的黑暗中。
蕭夢遠點了許空言的睡穴。吩咐道:“沙白,帶他去休息,讓御醫來看看。”
然後冰冷的掃了已經狀若瘋傻的蕭甄一眼,寒聲道:“明天我就送你去家廟,你不用嫁給梅永了,文王府的郡主已經死在今晚的刺殺之中。你們都明白了嗎?”
蕭太妃雖然心疼女兒,可是也被剛才蕭甄要殺蕭夢遠的舉動嚇得不輕。此時蕭夢遠願以放過蕭甄,她就已經滿足了。
彼楠焦急道:“王爺,您的手要快些醫治才是,這些事先放一放吧。”
蕭夢遠輕輕頷首,道:“大嫂,您早些休息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