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會有多少個?」
群雄沉默了一陣。卻聽得一個說道:「這未免也太可怕了。早聞虛碧珠武功奇高,想不到居然到了如此境界。此番在武林盟齊集芳菲門之時,突然出手謀害木門主,其中恐怕有什麼陰謀。」
木藥沉吟一陣,道:「其實是不是虛碧珠,也不宜過早定論。既然大家這麼人齊了,不如再發一張帖,請五毒門的人給大家一個解釋,也來我谷中作客,好熱鬧一番,各位以為如何?」
群雄便都道可以。
便有一人說道:「鐵盟主失蹤多時,卻一直未能找到,而門主又遭到襲擊,兩件事會不會有關聯?」
木藥想了想,覺得若是把鐵盟主的死推給五毒門,也無不可,便道:「許是有關也未可知。」
「看來這五毒門也是心懷不軌的。此門派作風行事向來就為人不齒、離經叛道,如今得此事情,更加是叫人憤慨。」
木藥便道:「不過這也到底是個猜測,事實如何,也未可知,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妥帖。還請諸位能讓鄙人當個中間人,將事情弄清弄楚,也不免傷了和氣。」
「木門主既然如此說了,我們也無拒絕之理。倒是為難門主了。」
木藥笑笑,便道:「鄙人也只是略盡綿力罷了。」
現在群雄無首,武林盟失了方向,木藥暗中籠絡各派,又在人前故作仁義,因此武林盟各位便都對木藥的主意很是順從。
會過群雄,木藥便回房去,正好見秋意雲走了出來。秋意雲其實已無大礙,但見了木藥過來,便故意踉蹌了幾步,木藥忙快步上前,將他扶住,又問道:「秋郎,你的身體還沒好起來,怎麼就四處走動?何不上床歇息?」
秋意雲便道:「木兒,我現在受群雄白眼,在你這兒呆太久,始終不方便,怕是連累了你的名聲。再說,我身上毒已清除,沒什麼事了。」
木藥嘆了口氣,說:「你何須顧慮甚多?我本就不是愛慕虛名的人,喜歡和你在一起,便與你在一起,管群雄說什麼。」
秋意雲搖搖頭,說道:「好吧,這個不管。可是你近日發生那麼多事,難道每件都不管嗎?現下芳菲門事多,你也很忙。我呆在這裡,只會徒添你的煩憂。」
木藥便道:「你執意如此,我也不留你了。不過你在這兒待著,我命人備頂軟轎,待會兒你乘著轎子回去。」
「你是好心,可倒顯得我嬌氣了。」秋意雲笑道。
木藥卻道:「你就聽我這一句,要不然,我就不讓你回去了。」
秋意雲笑笑,說:「那便依你的。」
待備了轎,秋意雲便乘轎回去了。及至閣中,他打發了下人離去,又讓衣兮守門,便疾步到了房中,果見楊逸鳳呆在裡頭看書,好不清閒。秋意雲見他如此,便撒嬌道:「可憐雲兒昨晚又中劍的、又流血的、又中毒的,義父倒不關心,看書下棋,清閒得緊呢。」
楊逸鳳聽了便笑,放下書說:「我這不是在等你回來嗎?來,過來給義父看看,傷得重不重?」
秋意雲便走了過來,說道:「義父也不憐惜些,疼得緊呢。」
楊逸鳳哪裡會不憐他?那劍只是劃破了皮罷了,哪裡值得這樣大呼小叫的?楊逸鳳明知秋意雲在撒嬌,便道:「是義父錯了。要不雲兒也刺義父一劍,便算平了。」
秋意雲便坐在楊逸鳳身邊,說:「雲兒怎麼捨得刺你呀?雲兒親你都來不及呢。」說著,秋意雲摟著楊逸鳳便要親。楊逸鳳忙擋住,說:「光天化日的做什麼呢!」
秋意雲卻蹭著他的肩膀,說:「昨晚都沒和義父親熱呢!今天補回來。」
楊逸鳳便說:「你剛剛不是說傷得厲害、疼得厲害?還有心思做這個!」
「噯喲!義父便算可憐可憐雲兒罷!」說著,秋意雲便將楊逸鳳按倒,行那巫山雲雨之事來。楊逸鳳雖羞得要緊,卻也半推半就的從了。秋意雲便拉著他一直胡混到天黑,又哪有半分受傷的樣子。反而是楊逸鳳腰痠腿軟雙腳不穩的,比起秋意雲來,更像傷患。不過習慣了縱容秋意雲,楊逸鳳心裡竟是安慰自己道:也好,這不證明雲兒沒傷著嘛。
秋意雲有了養病的由頭來,這幾天便都不用找木藥聊天,也不必虛情假意的作戲。木藥那頭也清閒,和林春近走動也勤了一些。木藥只把林春近當成一條走狗,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而林春秋也做小伏低,恨不得時時搖尾乞憐,更讓木藥不將他放在眼內。
(9鮮幣)第十五章 天下不亂
木藥讓林春近來了他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