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嗎?」一名漢子率先叫了起來。廳堂中也有了不少竊竊私語,都雲秋意雲沒有什麼人格可言,而他的義父,也不會是什麼好鳥。
木藥便道:「大家先靜一靜。不知你們怎麼想的,可本門主是很相信秋意雲的。只是不知楊先生為何還沒有來?」
「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
「做賊心虛?」
「做了虧心事,當然是不敢來了!」
——底下的人又開始大聲議論起來。
木藥與秋意雲都恍若未聞,依舊是和和氣氣地笑著。秋意雲便道:「之前義父到貴谷中是為了求醫的,相信谷中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體十分虛弱,不適宜舟車勞頓。又試問,像他這樣身患重症的人,如何能夠傷害武功高強的蕭門主呢?」
木藥便道:「我也覺得十分蹊蹺,所以我才說相信秋莊主呀。此番邀請諸位前來,並不是要聲討秋莊主或是令堂,而是不想你們含冤受屈。如果能把令尊帶來,三口六面說清楚,不是更好嗎?」
「對啊!沒做過就不怕來啊!」
「你說他病了,誰知道啊?」
——底下的人對秋意雲沒有好感,自然也不放過過過嘴癮的機會。
秋意雲笑道:「家父年紀也不輕了,又有病在身,實在不宜走動。不過他為了自證清白,也在過來。只是始終不比我,禁得住趕路之苦。因此他的車架是比較慢的,要遲些才到。希望門主和諸位能夠諒解。」
木藥便答:「您太客氣了。那麼我現在馬上給你安排廂房,你道如何?」
秋意雲便答謝了木藥,被人引路到了廂房之中。秋意雲到了房中,房中設定倒是挺舒適的。到了晚飯時分,卻見有個丫頭來了,對秋意雲說道:「莊主,門主邀你到花廳一敘。」
秋意雲頷首,道:「我隨後就到。」
花廳,依舊是那個花廳。裡頭光彩不斷,帷帳薄紗,薄如蟬翼的燈罩籠著熹微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