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他知道,此時用不著自己說什麼,對方自然會按照一早已計劃好的臺詞接著去往下演。
果然,鄭貴妃只是略頓了一頓,便優雅地收起了手帕,重新拾起了因拭淚動作而中斷的話頭,“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憂心江山社稷,在方才清醒之際已決定傳位於二皇子,滿屋子的太監宮女都可以為證,葉相既是朝廷棟樑又文采非凡,如今這封詔書由你來寫正是再合適也不過了。”
皇上的樣子並不像曾經清醒過,如此看來,鄭貴妃與二皇子是想趁此機會矯詔奪位了,這屋裡屋外的太監宮女想必也早已成了他們的人,此刻就算鄭貴妃非要將白紙說成是黑的,恐怕也不會有人出來反駁半句。
鄭貴妃話音剛落,葉岐已在心中把事情看了透徹,他明白鄭貴妃母子是想要藉助自己在朝中的聲望來使這件事情變得更加名正言順,以堵住朝中大臣和其他后妃們的口。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這個宰相大人若是乖乖聽話當然最好,即便是他不答應,鄭貴妃和二